什么也顾不上,安苓歌一口气冲到老穆王妃寝宫,想尽自己做能照顾老穆王妃。
宫里忙前忙后,都是为老穆王妃生病之事劳的。
安苓歌只将太医拉到自己边:“还大人告诉本宫实。”
一脸苦相的太医听见安苓歌这样问了,也不敢隐瞒:“禀王妃娘娘,老臣行医多年,还未曾见老王妃这等病状,恕老臣无能,不能医治老王妃。”
“连你都束手无策?”安苓歌显然是有些吃惊。
见太医摆手,安苓歌一阵慌神,决定先好生照料老穆王妃,再找穆君寒仔细商量。
安苓歌进门,看见拓跋琉璃在老穆王妃旁边侍奉,看见进来,神一变,行完礼就识相的离开了,安苓歌见老穆王妃昏迷,依旧担心不止。
要是穆君寒看见自己的母妃忽然生病,心中又会出现许多波折,自己一点要尽心尽力照顾老王妃,祈祷早日康复,莫要穆君寒忧心。
拓跋琉璃出了寝宫门,心一阵酸楚,他本就含着委屈待在老穆王妃边,几日下来,还从来没有见过穆君寒,这下遇上老穆王妃生病,终于有机会见到穆君寒了,谁知安苓歌又抢先自己照顾老穆王妃,明明是先来的。
如此诸多不痛快,使得拓跋琉璃对安苓歌的埋怨又多了几分,十分痛恨这个人,凡事都能请占先机,逢凶化吉。
眼下自己生气不能发,竟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老穆王妃现在卧病在床,只有安苓歌一个人照料,要是此时在老穆王妃药中下毒,能被怀疑的只有安苓歌一人。
拓跋琉璃看准了傍晚安苓歌回宫收点行装,便溜进寝宫,在药碗边上下了毒,虽不致命,但是穆君寒察觉了也一定会气急。
果然,老王妃喝了毒药以后病明显加重已完全昏迷不醒,穆君寒和拓跋琉璃一同进来,“母妃脸为何如此难看?”
却是一声质询安苓歌,只听拓跋琉璃假装吃惊道:“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姐姐照顾了老穆王妃一天,就……”
老穆王妃忽然重病,谁也不知道其中缘由,就连太医也是看不出是何病症,拓跋琉璃抓住把柄一般,在穆君寒边大肆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