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苓歌心里还是有些疑虑的,可是此刻说出的话,却结结实实都是怀疑。
看着安苓歌心灰意冷的样子,穆君寒想上前抱抱,给眼泪,“你听我解释好吗?”苍白的诉说心声,听到的却是拒绝,“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做的事哪一件我不知道用意。”安苓歌厉声喝道。
安苓歌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呵斥他,明明刚才在火场已用了大半心力,现下只是强撑这体不倒,如今心中的苦楚无人能解。
每次都是这样将自己推远,穆君寒已心累不知如何还手,仿佛两个人早就背道而驰,渐行渐远了。
“不管你信不信,此人的话都是假的,我穆君寒绝不会做杀妻这种卑劣之事。”穆君寒只能无助的看着安苓歌。
“不管如何都已没意义了对吧,我安苓歌于你,已没有意义。”
穆君寒也快被激怒,“歌儿,你到底想怎么样!”
“还我自由。”安苓歌带着泪眼,微笑的看着穆君寒。
“穆王可否听我一句?”百里辰此刻也是好心,知道他们二人再说下去恐怕只有争吵。
“不必说了。”安苓歌冷下了脸,同时也看到了角落里一个隐藏的面孔。
呵,拓跋琉璃,你还是沉不住气。
安苓歌冷笑一声,回头看着穆君寒。
“从今日开始,你我和离!”
穆君寒目闪烁,隐约有些愫,可是很快又隐藏下去。
“好。”
听到这声,角落里那人终于隐藏不下去,“卡”一声,不小心踩断了树枝。
“谁!”
穆君寒一脸明,顷刻间就将那拓跋琉璃抓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
穆君寒此刻没有什么疑虑,问出来也不过是质问。
“我,琉璃近日不用照顾老王妃,睡得比较晚,刚刚看到火冲天,这才赶来。”
拓跋琉璃面上难以掩饰喜,若是他们二人和离,那最有可能得到王妃之位的,就是了。
“是吗?”安苓歌走上前来,指了指地上的婢。
“你可知道是谁?”
“自然不知。”拓跋琉璃知道死无对证,也不怕。
“那你可知道,这令牌上,有什么不同?”
令牌?
拓跋琉璃忍不住了手,难道安苓歌设计了什么?
“本王一早便知你要来取一件证,因此……”话音未落,穆君寒主动拿起了那令牌,“上面,与本王的挂坠上,全然是麝香。”
麝香!
拓跋琉璃急忙护住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