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亭芳在自己的院,正在惊讶于自己新得来的消息,却被王妃到了茯苓院。
不过,现在的手里握着安苓歌的,倒是不怕安苓歌了。
“拓跋亭芳,你可认识橙儿?”拓跋亭芳来到茯苓院,安苓歌让边人退下,缓步走到拓跋亭芳面前,轻声询问着,问话中,却留了个心眼。
“王妃娘娘宫里的人,妾怎么识得。”拓跋亭芳笑着打马虎眼。
“你既不识得,又怎知是我宫里的人?”安苓歌似笑非笑,转坐在了自己的位置,揭穿了拓跋亭芳的假话。
拓跋亭芳听此,影一顿,双手握,满满的不甘。不过,想到自己新得来的筹码,拓跋亭芳莞尔一笑,问道:“南宫灵越,不知娘娘认识吗?”
南宫灵越?拓跋亭芳提及此人,有何目的。
还未等安苓歌说什么,拓跋亭芳继续说着:“前几日不巧,得到了一个关于王妃的。若是从旁人那得到也便罢了,这蛊毒馆的消息,恐怕不假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是不想认罪,顾左右而言他?”
安苓歌不知怎的,心里有了一不好的预,出言阻止拓跋亭芳的下话。
“王妃娘娘别急啊,你难道就不想知道那个关于你的?”
拓跋亭芳笑笑,并不在意安苓歌说的话,毕竟自己手中的筹码,足以让安苓歌永无翻之地!
“拓跋亭芳,你觉得你故弄玄虚,就能逃过一劫吗?”安苓歌按耐住心中的不舒服。
“妾也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还能死而复生,难免有些失言,如有得罪之,还……”拓跋亭芳故作惊恐道,一双眼睛却带笑。
安苓歌脑海里的一筋“啪嗒”断了。
拓跋亭芳怎么会知道!
这件事南宫灵越都没有提起过,可是……
“你……你说什么?”
“娘娘,咱们都是明白人,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想必该怎么做,娘娘心里自有分寸。”
其实就连拓跋亭芳也没有想到,原来,安苓歌竟然有如此能力。
安苓歌心里有几分心悸和慌乱,这件事分明只有自己知道,而穆君寒之前说过梦见过类似的事,可是若是再被旁人知道,恐怕会有危险。
安苓歌不敢往下想,这般重生的消息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
玉手握,指甲剜进里,可是也觉不到疼痛。安苓歌看着角带着挑衅的拓跋亭芳,目之中流出一子危险。
“你想怎样?”安苓歌不动声的问,只是背在后的手因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
“那就要看娘娘懂不懂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拓跋亭芳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就算安苓歌查出了橙儿是的人又如何,还不是奈何不了。
“你在威胁我?”安苓歌语气变得冰冷。
“妾不敢。”拓跋亭芳虽然话里说的恭敬,但眼神里却是挑衅。
“拓跋亭芳,你知不知道,穆王府里生存,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因为只有死人才能保住。”安苓歌角冷笑,不带丝毫的看着拓跋亭芳。
拓跋亭芳听此,虽然也知道后院里确实如安苓歌所言,吃人不吐骨头,可是却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毕竟,在面前的是王府的掌权者,而又手握安苓歌的把柄,还会怕吗?
拓跋亭芳声音带着笃定:“王妃娘娘说笑了,妾来到茯苓院可是众人皆知的。”
意思是若是回不去,那其中缘由自然不用多想就能猜到。
“呵,对王妃出言不逊、践踏皇室尊严,而被施以刑罚呢?毕竟让人开不了口的,也不是只有死路一条。”安苓歌暗暗威胁,语气平缓,却又一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