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亭芳听此,心思百转,自然知晓安苓歌的话不是没来由的,一时间有些没底。
想了想,不由得放低了语气,说话间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有底气,试探的说着:“王妃娘娘英明,应当不会做如此之事。”
拓跋亭芳边说,便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安苓歌的表,想要从的神中看出只言片语。
“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安苓歌从位置上离开,缓缓行至拓跋亭芳跟前,贴在耳边说着:“拓跋亭芳,错就错在你不该招惹我,更不该拿着所谓的来威胁我!”
很是满意地看到了拓跋亭芳泛白的脸,安苓歌冷笑。
既然知道重活一次,就应该明白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稚任人欺的安苓歌了!
“娘娘以为,我手里就只有一份关于你的的事嘛,如果娘娘做了什么,相信娘娘的也保不住了。”拓跋亭芳着急的威胁,颇有几分兔子急了咬人的状态。
安苓歌闻言顿住,就在拓跋亭芳以为会有转机的时候,安苓歌朗声着门外的侍卫:“来人,拓跋亭芳以下犯上,本念其初犯,杖责。但其不知悔改,本妃现以断舌之罪,以儆效尤。”
门被推开,听到安苓歌的话,侍卫们纷纷进来想要表现一番。
扑通一声,拓跋亭芳绝的跪坐在地,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不对,不对,还有底牌,还有筹码!想到这,拓跋亭芳强装镇定的对着安苓歌说着:“我知道你的,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就不怕……”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安苓歌打断拓跋亭芳的话,呵斥侍卫。
侍卫们得到命令,直接就扣押了拓跋亭芳,几个人控住,不让乱动。
“罢了,将送回去。”安苓歌想了想,最终还是没能下的去手。
的确如同穆君寒所说,大多数时候都不够果断。
这件事,还是与穆君寒商量一番再做打算。
“歌儿,你的意思是,你之前的确历过那般之事?”穆君寒听了安苓歌的话,总结的问。
“是。”安苓歌点头,既然已说了,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
“呵……”穆君寒轻笑一声,宠溺的了的头发,眸中充满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