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妃已下定决心了,要好好的收拾,又怎么会让在王府里的日子过得这么轻松呢?
就算有心想饶过穆老王妃,可是穆老王妃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要放过。
如今王府的务都由穆老王妃亲自执掌,正值酷暑,对安苓歌却是极其严苛。
不但如此,每日去同老王妃请安的时候,安苓歌都是被分在最外面的一个位子,偏偏又没有关窗,就这么直接被太阳晒着。
安苓歌生隐忍,本不想在意,可是一想到穆老王妃本是杀害了自己娘亲的元凶,如今又这样对待自己,心里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老王妃娘娘,我家娘娘生来怕热,可否给换一个位子?”
安苓歌边的碧珠看着自家娘娘就这么被太阳晒着,心中也有几分着急和担心,于是便直接出声哀求老王妃。
可是穆老王妃就是故意这么安排的,又怎么会给们求的机会?随即,就使了一个眼给拓跋琉璃。
拓跋琉璃见状,就毫不客气的出声说道:“你家娘娘子倒也是娇弱,不过是背着太阳晒一下又怎么了?还说什么生怕热,你瞧瞧。”
如今安苓歌不是王妃,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欺负。
拓跋琉璃随即便站起来,讥讽的着安苓歌和碧珠,“你睁大你的眼睛,仔细的看看坐在你面前的这些妾室,哪一个现在不比你主子珍贵?”
拓跋琉璃这话一说完,所有的目全部都聚集在了安苓歌上,的脸随即一阵青一阵白,心中充满无奈却也不能发作,只好微微的站起来:“妾不敢,如今的太阳也不算是很大,倒是不觉得热。”
而老王妃看见这样脓包的样子,心中自然也是无比舒坦。
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安苓歌虽然知道都是老王妃的手笔,不过却从来没有抓住过老王妃的小辫子,也无心向穆君寒告状,只能自己隐忍在心里。
安苓歌知道,现在还不是时机。
直到有一次,老王妃派人给下药,被碧珠不小心给撞破了。
“好疼。”躺在穆君寒的怀中,安苓歌小脸疼的一脸煞白,冷汗不由得直冒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难道没有瞧见王妃很难吗?本王警告你们,要是常在等一下还这么难,本王必定摘了你们的脑袋!”
这个王妃二字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了。
穆君寒最近几日都来看安苓歌,心中十分想念,却因为碍着蛊毒馆事,一直没有来。
却没有想到今日来看的时候,居然是这样一副疼痛难耐的模样,而且请太医来看,还是被人下了毒!
“王爷,不用怪他们,歌儿自己心里有数。”
安苓歌从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要用尽这种取宠的手段。
“歌儿,本王一定会找出幕后黑手的。”
穆君寒一番安抚道,闻言,双眸之中出得逞的芒,随即看着穆君寒说道。
“若是老王妃呢?”
看到安苓歌的眼神,穆君寒也明白过来,安苓歌分明什么都知道。
自己就是一个医者,下毒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只有一种可能,刻意的,这是默认的。
穆君寒听见这句话之后,心里到错愕之余也有愤怒,带着人便朝着穆老王妃的住而去。
自从安苓歌离开王府后,皇帝似乎是为了弥补穆君寒,准许老王妃长时间留在王府。
“母妃,本王此次来找你,您心中应该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吧!”看着那张自己看了多年的带着和的笑的脸,穆君寒心里的怒火更加旺盛了。
闻言,穆老王妃不由得了自己的,知道自己这一时大意,派去下毒的人给安苓歌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