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苓歌满脸尴尬的模样,苏儿心中不解,哪里有人不舒服又不肯请大夫来看的,若子耽误了,可还了得!
只要想起昨儿夜里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碧珠整个人都似着火了般热得厉害,偏偏自己还要隔三差五的守夜,每每听见房里响动时,也不是躲也不是。
“碧珠你想什么呢,”苏儿见双颊绯红如霞,眼神又怪异得很,便出五指在面前晃了晃,“你这丫头,脸怎忽然红得厉害?”
不等人回答,就手要上去。
捂着通红的脸,碧珠不好意思转过头去,这好端端的怎么倒扯上自己了,也怪自己脸皮薄,胡思乱想倒将涩都显在了脸上。
越发觉得这丫头奇怪,苏儿便好奇的追着跑,满屋子的欢声笑语过后,二人才轻抚着脯停下来。
“好了,你别拿开玩笑了,这人脸皮子薄得很。”见两人闹得差不多了,安苓歌才出声阻止,也算是替碧珠解围了。
因着子实在是酸痛得很,也不好陪苏儿出去逛,只得坐在榻上与人聊天。
碧珠估着二人聊天聊得久,也该口干舌燥了,便奉了新沏的茶水上来,不一会儿,屋溢满了清香。
“你这是什么茶?”苏儿倾低头瞧了瞧,见茶汤呈淡黄,上漂浮着花瓣与类似果脯的事,一时好奇,便将杯子端起来看,“将军去过不地方,按理说带回来的珍贵茶叶也不,怎的我就是没见过这样的?”
安苓歌扑哧一笑,抿了口茶后才答,“这花果茶是我自己选料搭配,后让下面的人冲泡而的。”说完,又细呷了好几口。
从未听过这种茶的苏儿不由得来了兴趣,再看看对面坐着的安苓歌面红润,肤白而细腻,越发觉得是因喝多了这滋养的茶才这般好看的。
苏儿出手开玩笑似的在安苓歌腰上挠了好几下子,做出一副“你瞒不了我”的表,“这莫不是王爷为你寻来的方子?”娇嗔连连。
被人这么突然一挠,安苓歌只觉得腰间酸痛得厉害,抱着子龇牙咧起来,话都难得说出口。
“我这里还有不,你若喜欢就都拿回去吧。”待好些了才答,略微扭曲的五渐渐舒展开来。
出于担心,苏儿还是朝外了两声。
“王妃子不适,你们还是快去请个太医来较为妥当!”再看向眼前的人时,心里一阵愧疚。
安苓歌哭笑不得,想阻止又不好意思说是为何,总不能将昨晚自己与穆君寒做那档子事告诉吧!
权衡一番后,还是轻轻启口,“你别担心我了,我再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怀疑的目自对面的苏儿那来,有些心虚的敛目讪笑。
碧珠将门掩上了,一把将苏儿给拉到东次间,看看娘娘那头没出声阻止才敢将手拢起来,小声道:“苏儿姑娘真是单纯,竟没瞧出来我家主子为何这样难。”
挑起眉看着碧珠,苏儿一时还是无法理解。
“昨儿王妃娘娘服侍王爷整整一晚上,能不累吗?”碧珠红着脸噤声,递了个眼神给便兀自走开了。
想起安苓歌方才和的模样,苏儿恍然大悟,小手不捂上发热的脸。
“那个,我先回府了,改日再过来看你。”迈着匆匆的步子,苏儿连忙告辞,连花果茶都没来得及收就出了王府。
这丫头,总是莽莽撞撞。
安苓歌摇摇头,让碧珠扶着回榻上歇下了。
晚上穆君寒见依旧全酸软无力,唤丫头去取了药膏来,想着沐浴后替痛,怎料一直躲在榻上角落,死活不肯让他。
“今夜咱们分榻睡,你若困就先睡下。”安苓歌将自己捂得像个粽子般不风的,眼神还带着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