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在蛊毒馆的日子里,我也想明白了,很多事人都是不由己的,更何况,你是一个世袭王。”
当初这个位置,是伴着他一路走来的,如今自然不会说什么。
“安苓歌……当初蛊毒馆的事与王府的事,母妃……”
别问了。
安苓歌摇了摇头,穆老王妃是他的母妃,无法说什么。
只是,原谅是不可能的,自己的娘亲当真是被害死,自己又能怎么样?报仇?连穆君寒一起吗?
安苓歌做不到,所以如今在王府,也算是想亲自看着穆老王妃如何把自己送上死路,到那一天,也算是可以亲眼看着自己的仇人死去了。
如今已不可能手刃仇人,只能等待了。
“罢了,不说这些,近日王府里来了些稀罕玩意,特意带来给你看看。”
穆君寒如同献宝一般,安苓歌可以看出他对自己的宠爱,只是很多时候,也能够觉到穆老王妃搁在他们之间的那堵墙。
若是有一天穆君寒知道了娘亲的事,不知道会如何?
“王妃娘娘,穆老王妃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安苓歌准备前去,却被穆君寒拉住。
“本王近日也没有去看母妃,一起吧。”
“这……”
丫鬟似乎十分为难,但见是穆君寒发话,也不能说什么。
“是。”
丫鬟在前面带路,穆君寒则是抓了安苓歌的手,不管想伤害的那个人是谁,他都一定会阻止。
任何理由,都不可以伤害他的歌儿。
之前既然已有过一次,他就不会让母妃与安苓歌独。
“参见母妃。”
“参见母妃。”
安苓歌起之后,看着穆老王妃古怪的表,也知道,自然是没有想到穆君寒正好在那。
“君寒怎的也来了,母妃本是闲来无事,想与王妃聊聊,不想却打扰了你夫妻的时间,你们且回去吧。”
穆老王妃如此说,倒是证明了,就说想与安苓歌单独聊聊,至于聊什么,可想而知。
“母妃。”穆君寒打断了。
“嗯?君寒还有何事?”
穆老王妃心里有着不好的预。
“拓拔亭芳此人嚣张跋扈,驱逐出府,母妃看可好?”
才刚刚将芳橘给拓拔亭芳,穆君寒就急着赶走,这不是想对付拓拔亭芳,是在给警醒啊。
“孩儿说什么都好,只是是清月国的公主,若是如此做,怕招人非议。”
穆君寒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意思表达明确就够了,穆老王妃应该能够明白。
“母妃,这些日子您也累了,考不考虑去别院休息几日?”
穆老王妃怎么会不明白穆君寒的意思,他这是觉得自己管的太多了啊。
“君寒,可是嫌母妃事多了?”
既然是和自己的孩子,那就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母妃,儿臣没有这个意思。”
安苓歌在一旁显得有些尴尬,想离开却又不好在这时候走掉。
“歌儿,你说呢?王爷这样安排,是否合适?”
穆老王妃将问题丢给了,显然也是觉得这一切都是的错。
若不是安苓歌,穆君寒怎会如此安排?
“母妃,歌儿不敢枉自猜测王爷心意,只是简单来看,王爷不过就是体恤您,希您好好休息才是。”
本以为安苓歌会顺着自己的话说,没有想到,居然跟着穆君寒一起起哄,看来,安苓歌的心里果然还是有恨意的。
“如此,本妃也不好辜负皇儿的一片苦心。”
虽然面上如此说着,表也显得十分欣,可是在穆老王妃的心里却是十分不满意穆君寒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