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刚穆老王妃的愤怒确实是真的,没有想到,原来蛊毒馆和神医族,还有这么多后顾之忧。
安苓歌没有带上碧珠,而是孤一人,带着车夫前往。
若是他们真的是十恶不赦的一族,也不希碧珠犯险,能够连累一个人,就是一个。
就算回不来了,至,碧珠还可以给穆君寒带句话。
当来到那营帐之时,安苓歌觉自己呼吸都很艰难,一路之上,没有停歇,三日三夜,更换了三四个车夫,只有自己,还在旅途上颠簸。
“你,是安苓歌?”
所有人看的眼神似乎都不一样,安苓歌第一次觉到了这样陌生的亲切。
似乎就知道,他们与自己,是一样的脉。
母妃的世和蛊毒馆的关系,安苓歌觉得,自己或许都可以在这里找到答案。
不知道为何,但安苓歌还是打心底里的抗拒。
“是,我来寻我的夫君!”
这里看上去十分富足,与刚刚一路贫苦的模样差别很大。可是对安苓歌而言,没有一丝一毫的吸引力。
“夫君?”这些人的目转移到了安苓歌的腹部,随即出了凶。
“穆王府的,这个孩子更加留不得!”
“我可以留下任由你们置,但是,你要告诉我我的夫君此刻在何!”
安苓歌尽量保持平静,不让自己张,可是事实上,自己孤一人,怎能不怕。
“人我们可以放,但是……”
“什么?”
安苓歌过帐子,隐隐约约看到屋一人昏迷在地,似乎是穆君寒。
的反应比刚刚大了一些,却很快冷静下来。
他们没有伤害穆君寒,而是选择和大周谈条件,应该就是目的在自己,不会伤害他的。
“这个孩子是和穆王府的,留不得!”安苓歌点了点头,假装答应。
“还有,你要留下!”安苓歌又一次点头。
“如今我已来了,自然是走不得了,留下便留下。”安苓歌笑了笑,装作无所谓。
可是的目还是不舍的看了看被抓出来的穆君寒,这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来人,给他把这个吃下。”
“这是什么!”安苓歌急忙问道。
“让他记不得这一切的药!”
记不得……
“不!”
“不要……”安苓歌心里一痛。
眼睁睁看着那药被喂了下去,穆君寒这才被送上了刚刚来的马车之上。
“我怎么确定你们真的送他回去!”安苓歌咬牙质问。
“我们若是要他的命,早就要了,我们,不屑骗人。”
安苓歌是信得,这些人和方凌肃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关系,但是总觉很像。
看来蛊毒馆还有一个部族,隐藏在蛮夷。
说着,便给安苓歌指了指一旁的院子。
“那是为你安排的。”
这一次,安苓歌没有再推脱什么,便走了进去,一定可以保全自己和孩子。
躺在榻上,穆君寒似乎觉心里空了一块,却不知道哪里不对。
除了一个陪着他一同回来的子,和那辆马车,穆君寒什么都不知道。
他觉自己忘记了很多东西。
穆君寒对那子甚是谢,只是一直以来,都没有醒来,他也只好让医照料。
“母妃。”
穆老王妃每日都会来看他,似乎是不放心他的体,又好像是不确定其他。
“今日体觉如何?”穆老王妃递过去了一碗茶汤。
“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好像有些乏力。”穆君寒似乎觉自己做了很多梦,但又不记得是否真的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