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韵寒站在卧室门口,微微侧头看着易远泽,此刻他已从床上坐起来,眉头锁着,脸忽然沉了下来,有些不悦的看着自己。
“我要再去看看基金会的资料,确保明天不出任何的意外,今晚你就睡在这里吧,反正你来这里的目的,不也是这个吗?”孟韵寒并不是真的要去看什么基金会的资料,只不过是不想和易远泽继续待在同一个空间里,虽然心里并没有像昨天那么的生气了,可是有些事他还是需要些时间,才能完全的消化。
易远泽迅速的从床上下来,快步的走到孟韵寒面前,二话不说就抱起了,随后便折回到了卧室里,将丢在了床上,然后他便倾压了上去,不许乱动。
“易远泽,你干嘛呀?”孟韵寒像是被他刚刚那一系列动作给吓到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心狂跳不止,就连呼吸声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不管明天的事有多么重要,此刻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便是睡觉,明白了吗?”易远泽脸上不再浮现任何笑容,无比严肃的看着,如今他不是在询问孟韵寒的意见,而是略带霸道的通知着接下来要做的事。
孟韵寒觉他们如今这样的姿势,让有些不太自在,甚至是有些心慌,脑海里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孟韵寒便开始挣扎了起来,双手抵在易远泽的口,用力的推搡着,试图拉开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
“你最好别乱动,否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易远泽的话听起来倒不像是警告,更像是挑逗,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角又一次忍不住的勾起了笑意。
虽然易远泽很不喜欢人的香水味,可是他却唯独钟爱孟韵寒上的味道,并且还为之流连忘返。
“易远泽,你不要每次都用这样的方式,来让我服软好不好?”孟韵寒恶狠狠的瞪着他,虽然很是不满他说的话,但是当自己反驳起来的时候,脸颊居然也会忍不住的滚烫了起来。
看着孟韵寒那略带涩的脸颊,慢慢泛起了红晕,易远泽觉心里滋滋的,将的手掌从自己的口上移开,缓缓的低着头,说:“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好,都让我忍不住的想要……”
“易远泽……”孟韵寒恶狠狠的怒斥着他,也打断了易远泽之后要说的话,每次当他准备说那些骨的话之后,孟韵寒便会很是心慌,因为已可以预想到,之后将要发生的事了,而那也往往是最害怕的。
“怎么?难道我现在连说实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吗?”易远泽继续逗着,脸上流出了一丝坏笑,此刻他的胃早已不痛了,要不然他也没兴趣这样逗。
孟韵寒冷哼了一声,侧头将视线看向别,不再挣扎,也不再继续与易远泽对视,更不想与他多说什么话,此刻孟韵寒觉得,若是自己继续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下去,还真不知道要和他僵持到什么时候。
“嗯……”脖颈上忽然传来的冰冷,让孟韵寒忍不住的惊呼出声,体也猛地颤动了一下,本能的扭头,却看见易远泽此刻正俯,轻吻着自己的脖子。
易远泽是真的不了这样的,虽然他可以在所有人面前,都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不过却唯独在孟韵寒的面前,他展现出的,始终都是一个男人最为真实的一面。
孟韵寒手胡乱的抓着,挠着,推搡着,可是易远泽却像是黏在了的上一般,怎么都移不开。
“易……”孟韵寒还没能将他的名字完整的出来,易远泽便堵住了的,将之后所有的话,都封在了那个吻里面。
孟韵寒从起初的抗拒,慢慢变了接,的体又一次瘫软的如一水一般,在易远泽的挑逗和引之下,又一次沦陷,大脑一片空白,跟随着易远泽那猛烈的进攻,一点点的做着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