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远泽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下的人,有种随时都想要把吃干抹净的冲动,下的小家伙早已不安分了,虽然他此刻什么都没做,哪怕只是这样看着孟韵寒,都足已让他抓狂。
孟韵寒被他这样看着很是不自在,视线也始终都是在闪避,直到觉自己真的是不了了,才缓缓开口,轻声的说:“明天要去见的合作伙伴真的很重要,我不能掉以轻心……”
“早点睡吧……”易远泽闭着眼睛,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虽然他现在很是痛苦,不过却也不敢采用最为强的手段,来让自己得到满足。
听见这话从易远泽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孟韵寒满脸诧异,毕竟在的印象里,易远泽是很难得说出这话的,更何况还是在如今这样的况下。
“你这次来出差,要在这里待几天?”易远泽虽然里说着让早点睡,可是体还算是蛮诚实的,始终覆在的体之上,迟迟不愿离开。
孟韵寒正视着他,想了想,说:“之前预计的是三天,不过要看明天和那个人的讨论结果,才能确定是提前回去,还是继续留在这里。”
“要在这里待三天?”易远泽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心里又开始有无名火冒出来了,可是他也不发泄出来,只是微蹙着眉头,极力克制着自己的绪。
孟韵寒有些不太敢说话了,眼神瞥向别,微微的点着头。
只见易远泽叹了一口气,随后便从的上移开了,躺在的侧边,手环过的腰,的搂着,伏在的耳畔,轻声的说:“时间不早了,还是早点休息吧,你不是说明天的事很重要吗?”
“易远泽……”孟韵寒轻声的着他的名字,不过却也不知道自己要开口说些什么,毕竟此时的他,除了这样搂着自己之外,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孟韵寒可以很是清晰的觉到,此时自己后的那个男人,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那狂跳不止的心,甚至还有,他上最为强烈的变化。
易远泽像是真的有些累了,却又像是努力在克制着自己的,他锁着眉头,将眼眸闭着,闻着孟韵寒上那能让他安心的味道,呼吸声慢慢的变得平缓了,随后便睡了过去。
那晚,他们之间像是没有和解,却又像是已和好如初了,易远泽半夜被胃痛折磨醒了一次,不过他也不乱动,更没有发出痛苦的声,只是咬牙强忍着,他不想吵醒了自己怀里,那睡中的人,更不想让为了自己而担心。
早上八点,孟韵寒的闹钟准时响起了,手轻轻着自己的眼睛,随后便有些艰难的睁开,下意识的侧头,看向自己的边,可去发现那里空的,除了一张纸条之外,并没有看见易远泽他人。
易远泽回去了,早上七点,他就已离开了酒店,坐了最早的班机回荣城,他昨晚上已见到自己心心念念想要见到的人,而如今,他也要回去做些正事了。
孟韵寒并没有过多的去在意他的离开,只是坐在床上愣了片刻之后,便起走进了卫生间。
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孟韵寒这才看见了自己脖颈上的吻痕,那不像是昨晚上所留下的,好像是今早晨刚刚存在不久的。
在易远泽离开的时候,孟韵寒正于睡中,并没有被吵醒,虽然昨晚上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在走之前,易远泽心里却有些不太甘心,所以才在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那专属于他的印记。
孟韵寒看着自己脖颈上的小红印,眉头锁着,是真的有些无奈且无语,今天可有正事要去做,可是易远泽却对做了这样的事,让一会儿可怎么见人呀。
幸好吻痕的位置不在正前方,所以当孟韵寒将头发披在肩头时,还是可以遮住它的,不过若是有人仔细看,隐隐约约之中依旧可以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