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动静引起了外面走廊上护士的注意,们都趴在门口的玻璃上,静静的看着,看见屋里凌乱不堪的样子后,都面面相觑,随后便识趣的离开了。
孟韵寒顺着办公桌,蹲坐在地上,膝盖微微弯曲,双手环过,将自己蜷在了一起,虽然屋里没有哭泣声传来,不过的眼泪却依旧肆意的在脸上滚落着。
从孟韵寒知道自己克服不了心里的障碍开始,就努力的让自己把父亲由的那些事理好,让那些都接近完,为的就是想向父亲证明,不是那么的没用,想要告诉父亲,即便是自己为不了一个合格的医生,也会为一个优秀的管理者,可是如今,事的发展早已偏离了预想的轨道,甚至变得让害怕了起来。
应泽风创周年酒会将在十天之后举行,而他们公司已与雅静联系好了,过不了多久就会签约,关于他们合作的消息,也将会在周年酒会的时候宣布,易远泽觉所有的事都已理的差不多了,于是便提早下班,去医院接孟韵寒,便打算告诉这个消息,让在公司周年酒会的时候,于自己一起出席。
易远泽从离开公司,到去往医院,一路上心都是蛮好的,不过当他推开了孟韵寒办公室的门时,却发现自己所有的好心,都随之消失不见了。
看着自己眼前凌乱不堪的屋子,易远泽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是走错屋了,毕竟在他的印象,孟韵寒的办公室从来都是整洁干净的,绝不可能出现像现在这样的况。
起初易远泽站在门口的时候,还并没有发现屋里有人,直到他向着里面走了两步,才看见靠在办公桌边,蹲在地上的孟韵寒,那一瞬间,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揪着一样,疼痛不已。
“小寒,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易远泽快步的走到面前,蹲在地上,双手的握着的肩膀,眼里满是担忧,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颤抖。
孟韵寒微微仰头看了一眼他,眼眶通红,脸上布满了泪痕,微蹙了一下眉头,随后便手的搂住了他,将头埋进他的膛,又一次忍不住的哭了起来,如今易远泽的出现,像是触及到了心最软弱的地方,悲伤再也控制不住,又一次跑出来了。
听见自己怀里的人痛哭了起来,易远泽眉头锁着,不说话,只是的搂着,此刻那些心疼,担忧,不安甚至是惧怕,都在同一时间涌上了他的心头。
孟韵寒不知道自己埋进他的膛哭泣了多久,直到觉自己有些累了,才肯停下来,声音因为哭泣变得沙哑了起来,体也忍不住的微微颤抖着,轻声的说:“我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
“究竟出什么事了?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易远泽有些急切的问着,不过语气却很是温和,声音也不敢太大,生怕此刻会吓到。
孟韵寒在他的膛里一个劲的摇着头,哽咽着说:“我爸想让我接手医院,可是我不想那样做,我害怕……”
易远泽的搂着,很是心疼的说:“小寒,你不要再继续留在医院工作了,好不好?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我不想看见你像现在这样。”
曾易远泽想要用医院来束缚住孟韵寒,让不会从自己的旁溜走,可是如今,他却有些后悔自己曾做了那样的事,毕竟孟韵寒如今的样子,多多也和他有所关联。
孟韵寒一个劲的摇着头,不是不想走,是走不了,这里有孟志文半辈子的心,曾也为之付出了一切,如今就算是想要撇清关系,也是不太可能的事,若不是孟志文的儿,或许如今事就没有这么的复杂了,不过作为孟志文的儿,那自然就有该去承担的责任,那是的命,只能选择自己能够适应的路去走,而本就无法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