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远泽手轻轻的了的头,说:“到时候我会邀请那位心理专家一起来参加酒会,在那样的场合之下,他说几句话所达到的宣传效果,要比你心筹备的好很多。”
“那要是他不去参加怎么办呀?”孟韵寒满眼担忧的看着他,说着自己心里的担心。
“办法我已告诉你了,怎么让他去,这就是你们的事了,再说了,如果他是一个聪明人,就绝不会放掉这次宣传的好机会,这不管是对于他个人,还是对于他所研究的心理学来说,都只有好没有害。”易远泽很是耐心的和解释着,好像只有在说起正事的时候,他才能暂时忘记自己隐忍的痛苦。
孟韵寒微微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如今好像找不到话来反驳易远泽说的这些,而这,也的确是个可行的办法。
“让他亲自讲解他所钻研的心理疗法,好像真的要比我们去进行宣传,更加有说服力。”孟韵寒像是赞同了易远泽的话,脸上忍不住的浮现了笑容。
易远泽微微将子靠近,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说:“我的办法已告诉你了,那你是不是应该……”
孟韵寒猛的推开了他,满脸惊慌的着他,子微微向后仰着,有些急切的说:“我这两天体不方便,我……我吃饱了,先回房间休息了,谢谢你的办法啊。”
随后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易远泽的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之后,便匆匆忙忙的跑回了房间,很是迅速的锁门,虽然刚刚那落荒而逃的样子有些狼狈,不过在如今这样的况之下,孟韵寒觉得保命比较要。
易远泽坐在椅子上,迟迟没有起,他不是不想去追孟韵寒,他现在恨不得就把给就地正法了,不过如今况不同了,他也总得为自己心爱的人考虑一下。
“小寒,方法我已提前告诉你了,不过你欠我的这笔账,之后,我一定会连本带息的讨回来,绝不手软。”易远泽靠在门口,很是笃定的说着这话。
孟韵寒坐在床上,着门口的位置,手在被子上狠狠的拍了几下,随后便倒在了床上,觉自己虽然今晚上躲过了一劫,不过之后像是在劫难逃了。
屋外没再出现任何声音,孟韵寒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夜因为口出去过一趟,回来时看见卧室的灯一直亮着,便好奇的凑在门口看了一眼。
屋里,易远泽早已躺在床上睡着了,他眉头始终锁着,像是做了噩梦一般,孟韵寒也没有打算靠近他,只是手轻轻的帮他关了卧室的灯,随后便蹑手蹑脚的转,准备回去睡觉了。
孟韵寒还没能将卧室的门关上,易远泽就已出现在了的后,孟韵寒像是被吓到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心狂跳不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我这里来做什么?”易远泽睡眼朦胧的看着,轻声的问着,随后便手,的搂住了。
其实从孟韵寒出现在他房门口的时候,易远泽就已知道了,毕竟当他一个人睡觉的时候,一点小小的动静,都足以将他惊醒,原本他并不想要起来的,不过孟韵寒却帮他将卧室的灯关了,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有些装不下去了,猛的起,快步的走到面前,阻止从自己的眼前离开。
“我口,来倒了杯水喝,见你屋里的灯一直亮着,还以为你没有睡,所以就过来看了一眼,是我吵醒你了吗?”孟韵寒靠在他的口,轻声的说着,随后便微微仰头,有些歉意的看着他。
易远泽低头在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说:“没事,因为你不在我边,所以我睡得比较浅,一点动静就醒了。”
“你赶回去睡吧,我保证不出来,也不再吵你了。”说着,孟韵寒便轻轻地推开他,转准备回客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