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韵寒似乎是被吓到了,挣扎的力度也变得大了起来,可没想到的是,易远泽忽然从背后抱住了,也将束缚了起来,当的后背靠在了易远泽的膛时,体的燥热开始遍布着的全上下。
“该去挑婚戒了……”易远泽伏在孟韵寒的耳边轻声的说着,这是他来这之前就已想好的,既然他想要快点和孟韵寒结婚,那挑选戒指这些琐碎的事,自然是要尽快解决的。
孟韵寒微微侧头瞪着他,“之后再去吧,今天我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
“孟韵寒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这是你要为我妻子前应该做的事,更何况之后我们会很忙,怕是腾不出时间来了。”易远泽早就已在心里计划好了在他们结婚之前,每一天要做的事,不管是挑婚戒,拍婚纱,还是见家长,这些他都已在心里做好安排了。
“你先松手。”被易远泽这样搂着,孟韵寒很是不自在,这在外人看来明明是一个甜的拥抱,但孟韵寒心里除了煎熬,什么都觉不到。
易远泽不理会说的,继续随着自己的思路,说:“我们现在就走吧。”
“我让你松开听见没有。”孟韵寒在他的怀里挣扎着,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急躁了起来。
易远泽在的耳边轻笑着,说:“要是我不松开你能把我怎么样?打我吗?你打得过吗?”
孟韵寒虽然此时看不见易远泽的表,但是自己已可以在脑海里想象此刻他那无比欠揍的样子了,接着抬起脚,猛地踏在了易远泽的脚上。
随着一声惨,孟韵寒总算是重新获得了自由。
易远泽坐在椅子上,样子看起来很是痛苦,孟韵寒那高跟鞋的力度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过这也是他活该。
“孟韵寒,你……”
“不是说要去挑婚戒吗,走吧,我一会儿还要回家和我爸一起吃饭呢。”孟韵寒不理会易远泽那痛苦的表,也不管他现在还能不能走,便自顾自的拿过包,向着门外走去,反正这一切都是易远泽咎由自取,又没做错什么,更何况他欠自己的还多着呢。
虽然那时候易远泽有想要死孟韵寒的冲动,但是他还是在心里告诉自己,之后自己能折磨的日子还多呢。
虽说结婚是一个人一生中的大事,本应该为此到无比的开心,但孟韵寒却和所有人的觉都恰恰相反,也想要开心,但是此刻的,大脑里无法分泌出让喜悦和开心的多胺。
专柜的店员正在热高涨的向孟韵寒介绍着一些有着优名称和故事的戒指,但孟韵寒本就听不进去,在眼里,此时摆在自己眼前的这些戒指,无非就是一些难看又昂贵的束缚而已。
对于挑选婚戒这件事,孟韵寒都还没来得及在自己的心里去准备,易远泽就已迫不及待的带来了。
易远泽听的很是仔细,也看的很是认真,时不时的拿着戒指在孟韵寒的手上带上又取下,直到最后挑了一个他满意的才看着孟韵寒,问道:“这款怎么样,我觉得很适合,名字也好的,初人。”
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孟韵寒不说话,只是着他,心想,他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自己不想忆起他们的过去,还偏偏要选一枚初人的戒指。
其实易远泽也的确是带着负面绪挑选这枚戒指的,虽然他从进店到离开都是面带微笑的,但是只有他自己最为清楚,他选这枚戒指给孟韵寒,就是想让在看见这枚戒指的时候,时时刻刻在心里回忆起他们的过去,也提醒着自己时时刻刻要记住,孟韵寒曾带给自己的伤害,这是易远泽计划之的报复,而这也是折磨孟韵寒的一个前奏罢了。
在回去的路上,孟韵寒始终都将自己的视线着窗外,不想看见此时坐在自己旁边的这个男人,更不想和他说一句话,甚至都厌恶与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