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韵寒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反正当自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外的天有些灰蒙蒙的,也不清楚那是因为快要下雨了,还是快天黑了。
额头似乎没有那么烫了,但是全上下都很不舒服,有些酸疼,手脚也没什么力气。
屋外叮叮当当的响声让孟韵寒有些好奇,虽然也在心里怀疑那人是易远泽,但是却又下意识的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直到易远泽端着一碗卖相很不好的粥走进来之后,孟韵寒才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但随后又恢复了原状。
“你醒了,好点了吗?”易远泽很是担心的问着,放下自己手里的粥之后,便手去探的额头,他那一系列的动作都很是温,这让孟韵寒有些不太适应。
把头侧到一旁,缓缓的开口,说:“我已没事了,你走吧。”
孟韵寒刚醒就开始下起逐客令了,易远泽虽然心里不舒服,但还是并没把这事当真,反倒是端起自己手边的粥,说道:“你先喝些粥暖暖胃吧。”
不管是昨晚的事,还是今早上的事,易远泽都没有提起,他现在只是纯粹的担心而已,就算他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如今也狠不下心来了。
易远泽小心翼翼的为吹着热气腾腾的粥,然后慢慢的用勺子喂,这可是他花了一个上午,把厨房弄得像个战场一样,才熬好的粥。
“你到底还想干什么?”或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即便是孟韵寒想说出很是愤怒的话来,但最后却依旧只是平淡无奇的追问而已。
不管是易远泽此时是真心的,还是来看自己笑话的,亦或许是来演戏的,反正一切的一切都是孟韵寒不想看见的,如今已没有任何的力继续与他周旋了。
易远泽一直都耐着自己的子,不与计较之前的所有事,不过是因为看在生病的份上,但易远泽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越是退让,眼前的这个人就越是不识好歹,他把粥放在一旁,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语气里也充满了些许的烦闷,“不是我要干什么,是你现在到底要干什么?”
孟韵寒不想和他吵,只是微微坐直了子,看着他,说:“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此时孟韵寒的眼神无比的坚定,并不想做什么,只是想要一个人待着而已,但是易远泽也是如此,他只不过是真的担心而已。
易远泽像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心里委屈且愤怒,手上因为熬粥而留下的大大小小不伤口,他付出了这么多,最后换来的却是孟韵寒无比冷漠的驱赶声,心里越想越气愤,可是如今的孟韵寒已是个病人了,他又不能继续与争执,所以只能是愤然转,一言不发的走了。
听见了关门后,孟韵寒才侧头看着自己床边那晚冒着热气的粥,心有些乱了,抱着自己蜷在一起,呆呆的出神。
易远泽离开孟韵寒家的时候是中午,但此时的天灰蒙蒙的,像是快要下大雨了,坐在车里,易远泽侧头看了一眼上孟韵寒家所在的位置,最后发动车子,走了。
虽然这边易远泽和孟韵寒又一次吵架后不欢而散了,但是另一边易福恩和孟志文两人才刚刚见面。
易福恩虽然一大早就去医院找孟志文了,不过很不赶巧,他去的时候孟志文正在手术室里做手术了,于是他只能在他的办公室里等着。
直到中午,孟志文才离开手术室回到了办公室里,“易老爷子你怎么来了?”
对于易福恩的突然造访,孟志文还是有些惊讶的,毕竟一般况下易福恩是不会进城的,而他自己就是个医生,便更不会来医院了。
“孟院长好久不见啊。”
易福恩和孟志文都很是礼貌的手与对方握手,脸上的笑容也满是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