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远泽看着自己手上的表,孟韵寒都已进去快半个小时了,但是却还是没有出来,他有些急了,甚至担心是不是又因为体不舒服晕倒了。
在门外敲了许久的门都未曾得到回应,易远泽只能是用力的撞门了,可是当门被打开的时候,易远泽呆住了,试间里除了被孟韵寒换下的服,并没有看见人,而子上和地上的迹都让易远泽的心张了起来。
当所有人都在帮着易远泽寻找不见的孟韵寒时候,此时的已被古景带走了。
古景是医生,很清楚乙醚的分量到底该如何掌握,所以孟韵寒没到十五分钟就醒了,孟韵寒着自己的头,猛地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边正在开车的这个男人,心里的恐惧变了诧异。
看了一眼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小,那里已被包扎好了,虽然纱布上渗着迹,但至如今看起来没有那么的触目惊心了。
“是你?你为什么要带我走。”这是这么久以来,孟韵寒第一次见古景,但是却还是以这种并不喜欢的方式见面。
古景没有看,只是专心致志的开着车,说道:“我带你走,去哪都可以,我决不能看着你嫁给他。”
“走,去哪?”孟韵寒有些急了,体微微侧着,眉头锁着问到。
古景脸上出了一个笑容,说:“出国,就像五年前一样,我们当初就不该回来,不过没关系,我们现在就走,再也不回来了,去一个没有人找得到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你可以不学你最厌恶的医学,做你喜欢做的事,过你想过的生活。”
孟韵寒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原来古景在心里计划过他们的未来,但是孟韵寒却从未想过他们的未来会是怎样的。
“古景,现在况不一样了,我不能一走了之……”
古景忽然把车停在了路边,看着孟韵寒,说:“你能,你可以,只要你想就一定可以,只要你心里不想嫁给他,我一定会带你走,去哪都可以,做什么都行。”
如果古景这话再早一点说出,或许孟韵寒的心里会为之有所犹豫,但是此时此刻,心里似乎连犹豫的打算都没有了,不管是隐隐约约看清自己的心,还是如今和易远泽的婚事全城皆知,已没有反悔的余地了,不能和古景不管不顾的离开,要守护父亲的事业。
“古景,回不去了,我们都不要一直抓着过去不放,我们应该向前走,你的研究课题刚刚开始,我爸的医院刚刚起死回生,我们都已没办法回去,更不能停下来了。”孟韵寒明明可以很是明确的告诉古景,因为已慢慢发现,自己这么多年对他的不是爱,那只是一种依赖,但是不想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敢说出,哪怕只是心怀激,孟韵寒也不后悔自己为他做到事。
“寒寒……你不该考虑那么多,你不该活得那么累,你可以和其他人一样,做自己喜欢的事,过普通的生活,你明白吗?”古景握着的肩膀,绪有些失控了。
“我一直都知道,是你一直不明白,我有为孟志文儿该承担的责任,我要为医院上上下下所有人考虑,哪怕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但我已选择了这样的生活,所以我不能随随便便放弃。”古景说的话,孟韵寒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心里却也有无奈和苦楚,舍得舍得,有舍才会有得。
古景松开了握在肩膀的手,笑了起来,说:“你口口声声说你在为了医院上上下下所有的人考虑,那你有考虑过我吗?这么多年我的付出算什么?为了你,我放弃国外最好的资源和你回来,为了你,我拒绝所有猎头公司的邀约,可最后我换来的是什么?是眼睁睁看着你嫁给别人,孟韵寒,你觉得这对我公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