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或许是易远泽人生中最为窘迫的时了,如今的他一点都不像一个高冷的总裁,更像是一个学生时代来找自己朋友的青涩男孩。
孟志文开门走进去后,才缓缓的开口说道:“进来吧,外面冷。”
可能是因为易远泽和孟韵寒的婚事已尘埃落定了,所以孟志文的心里也在试着接自己的这个婿。
易远泽一脸宠若惊的表,随后脸上便流出了一丝笑意,跟着他进屋去了。
孟志文进屋刚招呼着易远泽坐下,谁都还未曾倒一杯给他,孟韵寒便开门进来了,一进屋便说道:“爸,你下班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啊。”
孟韵寒只顾着抱怨父亲没有等自己一起下班,并没有注意到坐在沙发上的易远泽,直到随着父亲使的眼看过去,才注意到了那个人,随后眉头便皱了起来。
“你来做什么?我早上不是已和你说过了,这里离医院比较近,我会继续住在这里吗?”孟韵寒有些不耐烦的把自己早上说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易远泽微张,已到边的话却被孟志文给抢先了一步。
“你个丫头,都已结婚了,怎么还有继续住在娘家的道理呀。”
孟韵寒没想到父亲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眼睛瞪得大大的,着他,气的都快要剁脚了,“爸,你说什么呢?”
“好了,既然都已结婚了,你就跟着他回去吧。”虽然孟志文心里也很想把自己的宝贝儿留下来,可是易远泽都已到家里来了,自己也不能让他太过难堪。
孟韵寒觉自己快要被父亲给气死了,心里也委屈极了,随后便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孟志文站在客厅,冲着房间的方向说道:“你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一会儿就搬走吧。”
自始至终易远泽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他简直都在怀疑到底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还是自己昨天喝的酒还没有醒,他和孟韵寒此时心的想法应该是出奇的一致,他们都不敢相信孟志文刚刚说的话。
“你去帮收拾收拾吧,东西比较多。”
“哦……”易远泽起向着孟韵寒的房间走去,到门口时他忍不住的回头看向孟志文,然后脸上依旧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
此时的孟韵寒站在窗边,现在心里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还让自己跟着易远泽搬走,怎么也理解不了。
一时也不着头脑的易远泽在进屋后,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瞬间这个狭小空间里的氛围变得尴尬起来。
客厅里,孟志文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眼眶忽然湿润了起来,他不是要赶走自己的儿,是他历过的事实在太多,以至于他不得不站在全方面为孟韵寒而做考虑。
虽然他完完全全可以赶走易远泽,把孟韵寒留在家里,而他心里也想要那样做,但是理智却告诉他不能那样做,而那种做法只能是在他们没有结婚之前,而现如今况不一样了,他们所到的关注,承着的压力早已远远超过了普通人。
如果孟志文此刻留下了孟韵寒,那么的婚姻会被外人质疑,不管是易家人,还是那些八卦的体,亦或者只是看笑话的普通人,他们每人只需要说一句话,就足够把孟韵寒压得不过气,孟志文不想看见这样的事发生,更怕这样的事发生,所以即便是到孟韵寒的误解,他也要做出选择,就像当初孟韵寒也曾做过抉择一样,而这也是他作为父亲唯一能够为自己儿所做的事。
当孟志文再次走到孟韵寒房门口的时候,的东西已收拾的差不多了,不过并不是因为理解了父亲说这话的原因才这样做的,是在赌气,气父亲居然会对自己说出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