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易远泽心里很想要带着赶离开这里,不过他又担心孟韵寒脚上的伤,所以不敢又像昨天那天,拽着就快步的往外走。
迟疑了一会儿,易远泽走到孟韵寒的面前,一把将抱了起来,随后二话没说就带着离开了古景的办公室,他是真的想快点带走眼前的这个人,也不想让古景的视线继续停留在的上。
从古景的办公室离开后,易远泽没再说话了,他害怕自己此时要是一开口就又会忍不住的和孟韵寒吵起来,而他不想那样的事发生。
直到把孟韵寒放上了车,易远泽的绪才得到了一些舒缓,他这才缓缓开口,说:“我不是你不要乱跑,就老老实实的在办公室里待着吗?你怎么又跑到他那里去了?”
“医院有事需要我和他一起商量……”
“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不知道你自己脚上的伤还没好吗?”易远泽打断了孟韵寒的话,他心里明明满是担心,但说的话却始终都是带着责备的。
孟韵寒瞪了他一眼,想了想,说:“我只是去找他商量事,又没让自己再次伤,你至于这样吗?”
“孟韵寒,我看你本就不是去找他商量事的,你就是想见他,你们刚刚聊得那么开心,像是在商量事吗?”易远泽回想起自己刚刚在门外所看见的画面,心里就生气。
孟韵寒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心里恨不得给自己眼前的这个人一掌,好打醒他,“反正事就是这样,你爱信不信,再说了,你以为你是谁呀?我凭什么要和你解释啊?”
“你现在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你再靠近其它的男人,更不允许你和古景走得那么近。”易远泽握着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孟韵寒不理他,只是侧头看着窗外,不再继续说话了,在看来,此时的易远泽又恢复到了和之前那不讲道理的样子,他的绪总是像这样变化无常,孟韵寒已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样的他了。
见孟韵寒侧头看着外面不说话了,易远泽也不再继续发火,只是深吸了一口气,便发动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