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当他抱住孟韵寒的时候,心迫切想要得到满足的,就像是不控制一样,在他的世界里,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可以让他无比挂念,可是孟韵寒做到了。
易远泽的声音很有磁,此刻在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满是无奈,甚至声音沾染上了,变得有些沙哑,听得孟韵寒心里痒痒的。
“远泽,你别闹了……”孟韵寒一边说着这话,一边转,与他面对面站着,手有些无力的勾着他的脖子,而易远泽的手,也从的前面移开,落在了的腰上。
易远泽在角勾起一丝坏笑,手掌也使坏,在的腰间恶狠狠的掐了一下,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闹,我这可是比之前任何一次还要严肃。”
孟韵寒被他的这话给弄得更不好意思了,脸颊随即变得滚烫了起来,甚至,整个体的灼热,也变得更加明显了。
“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看这些天,我都只有去和宫语一起睡了……”孟韵寒扬了扬眉,轻声的说着这话,面对易远泽那时不时的疯狂,除了逃离以为,也没有办法了,只不过前提是,要逃得了。
易远泽加大了自己搂在腰间的力度,让和自己贴的的,冷哼了一声,说:“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我这是提醒,谁让你每天脑子里,都想着那些事啊……”孟韵寒很是理直气壮的做着解释,对于易远泽那有些糟糕的脸,丝毫都不放在心上。
“那你就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本事去的屋里……”易远泽也不和多说什么废话,只是微微点着头,一副像是想到了应对办法的样子。
对于易远泽来说,这里可是他家,孟韵寒不管怎么做,都是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的,如果宫语敢做的帮凶,他可是绝不会放过这个,只知道坏自己好事的臭丫头的。
孟韵寒被他此刻的样子给弄糊涂了,微蹙着眉头,心里满是疑,可是却也不问他到底要做些什么,因为那些都是没有用的问题,的这招威胁,原本就是跟着易远泽学的,现在在他的面前用,岂不是班门弄斧,自取灭亡嘛。
“你快放开我,我要去整理服了,我这几天就可只有这么几件服,要是再被某人给糟蹋了,我可就没服了……”孟韵寒手掌撑在他的口,一边挣扎着,一边说着这满是抱怨的话。
听见这话之后,易远泽微蹙了一下眉头,随后便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而那搂着的手掌,也总算是肯松开了。
“没关系,大不了我把我的服给你穿啊,反正,我很喜欢我的服上,有你的味道。”易远泽倚在窗边,看着蹲在地上,收拾行李的侧脸,轻声的说着这话。
孟韵寒侧头瞪着他,很是嫌弃的开口,说:“我可不喜欢你的服上,沾上我的味道……”
“是吗?”易远泽快步的向走去,样子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虽然只说了这两个字,不过却已把自己心里的不悦,表达的很是明确了。
易远泽忽然凑近自己,而且眼神都像是要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吓得孟韵寒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体也微微向后扬着,视线开始飘忽不定,不太敢看他的视线,支支吾吾的开口,却好像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回答我,是吗?”易远泽站在的边,低头看着,又问了一遍,这次的语气似乎比刚刚还要严肃,里面夹杂着一丝较真的味道。
孟韵寒在脸上扬起一丝甜甜的笑,很是讨好的样子,从地上站了起来,说:“不是不是,我开玩笑的而已,你这么认真干嘛……”
易远泽猛的拽住了的手腕,高举在半空中,很是严肃的看着,警告道:“孟韵寒,以后要是再敢跟我开这样的玩笑,我可是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