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你这个……”
易远泽微微叹了口气,手指着自己的肩膀,说:“这里是你咬的,心口的刀也是你捅的……”
他此刻算是在把自己上的伤,一一的列举出来,看看哪些是孟韵寒所造的,不过这些伤,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个很浪漫的存在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面对易远泽所列举出来的一桩桩,一件件,孟韵寒觉自己没有反驳的权利,因为那些真的是造的。
易远泽了的头发,说:“傻瓜,说什么对不起啊,有这些伤疤在,才能证明,你有多么的爱我,再说了,哪个男人上没有伤疤啊……”
“可你不一样啊,你上不应该有伤疤的……”在孟韵寒看来,易远泽不是一般人,即便是他遇到了危险也会有许许多多的人挡在他的面前,在他的上,不应该出现这些伤疤才对。
易远泽握着的肩膀,笑着说:“那这就要问我最心爱的人了,为什么要让我的上留下这么的伤疤呢?”
此刻他们两个人所说的,似乎不是同一件事,孟韵寒之所以说出那样的话,是不明白,他腰间的那些伤是怎么出现的,而易远泽所说的,却是那些由来清晰的伤。
孟韵寒手,指着他的腰间,看着他的眼睛,很是严肃的开口,问道:“你的这些伤疤,是怎么来的?”
着孟韵寒指尖的温度,他不用低头看,就知道,此刻所指的位置是哪里,易远泽的眉头微蹙了眉头,随后便又恢复了原状,关于那些伤痕的故事,他不想说,因为那些说出来,可不会像其他伤疤那样,是很甜的回忆。
“这里的故事很长很长,之后我再慢慢说给你听,现在,你还是赶把我手臂上的伤理了吧,一会儿你好整理东西,我们还是早点下比较好,免得大家又觉得,我们在做什么不好的事。”
易远泽转移话题的本事,也算是高明的,不过孟韵寒却还是知道,他是刻意再回避自己的问题,每次问起那些事的时候,易远泽都是这样,孟韵寒虽然已习惯了,可是心里多多还是有些失落。
“已帮你理好了,这两天还是不要水比较好。”孟韵寒松开了他的手,说着这般叮嘱的话,随后便开始收拾医药箱,放回了原。
“那这两天洗澡,洗头这种事,就得麻烦你了……”
孟韵寒冷哼了一声,不想理他说的这话,然后就准备整理服了,而易远泽心里虽然很想去帮,不过却想起自己昨晚上做的好事,换了服之后,就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看着忙活的背影。
行李箱的最下面,放着那封十年前的信,孟韵寒也不知道自己在收拾行李的时候,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居然把这东西给带来了,本能的想要把信藏起来,不过也不知道易远泽是什么时候看见的,在还没来得及把信藏起来的时候,易远泽就已把它从行李箱里拿出来,握在了自己的手上。
孟韵寒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手想要去抢,可是易远泽却把手高举着,而信也被他的攥在了手里。
“你干嘛呀?还给我……”
易远泽微微摇着头,很是严肃的看着,说:“其实我之前就想要知道,你当年写了什么,居然在写了之后就反悔了,我还真的是很好奇……”
孟韵寒锁着眉头,瞪着他,没好气的说:“易远泽,那是我的东西,还给我……”
“可它是我帮你拿回来的,对于里面的东西,你不是应该让我知道一下吗?”易远泽此刻的态度很是坚定,对于信里的东西,他之前在拿到之后就想看,在医院的时候就想问,不过一直没有那样做,一直等到了现在,他觉得也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