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韵寒站在门口看着他,忍不住的想要笑,此刻易远泽的样子,和在公司理事,无比严肃的他,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不过孟韵寒觉,不管是哪一个他,都有着不一样的吸引力。
门口的红灯笼,似乎昨天就存在了,不过孟韵寒却没有仔细看过,窗户上早已贴上了窗花,这一点,昨天还真的是没有注意,如今这个家里,好像还真的是遍布着过年的气氛。
孟韵寒看着窗户上的窗花,像是有些出神了,之前每次过年的时候,家也会贴窗花,每一样悉的品,都会让在心里想起父亲。
“这是外公自己剪的,还停不错的吧?”宫语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手里拿着一袋狗粮,满脸笑意的说着这话。
孟韵寒侧头看着,笑着说:“是啊,好的,没想到爸,居然还会自己剪窗花……”
说出这话的时候,孟韵寒觉听着有些耳,似乎在之前过新年的时候,也曾说过一样的话,回忆如同水一般,开始在的脑海里侵袭,瞬间就占据了的心。
有一年春节,孟志文买了红纸,自己坐在沙发上剪窗花,每一下都很认真,他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个民间艺人一样。
孟韵寒坐在他的边,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东西,又看着父亲那认真的模样,笑着说:“爸,没想到,你居然还会自己剪窗花啊……”
小时候过年,孟韵寒所在意的东西,从来都不是窗户上贴的花纸,而是各式各样的糖果,长大了,的注意力更没有落在那上面,所以当看见父亲自己在剪窗花的时候,是真的觉得稀奇。
孟志文稍稍停顿了一下自己手里的动作,看着,笑着说:“自己剪窗花,写对联,才有过年的觉,你还年轻,只有到了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你才知道,之所以过年,是因为心想要在热闹喜庆的氛围里得到安定。”
回想着那时候的事,孟韵寒自言自语的在里说:“因为心想要在热闹喜庆的氛围里得到安定,所以才要过年……”
“舅妈,你在说什么呢?我们快去给巧克力喂狗粮吧,你看它都饿坏了。”宫语轻轻的拽了拽的手臂,低头看着脚边的巧克力,很是欣喜的说着这话。
孟韵寒觉自己被人从回忆里生生的给拽了回来,眉头微蹙着,轻轻的叹了口气,不过却也不生气,只是有些无奈罢了,随后便跟着宫语一起,去给巧克力喂狗粮了。
回忆本来是好的东西,不过很多时候,那些好的东西,却又会像牵绊一样,让孟韵寒陷悲伤里,很难从中离出来。
“小语,之前你们过春节的时候,也像现在这么热闹吗?”当说出热闹这两个字的时候,孟韵寒觉,这个字眼不太适合此刻的自己,因为的心里,始终都有些适应不了这样的热闹。
宫语很是坚定的点着头,手了巧克力的脑袋,看着,说:“是啊,从小到大,几乎每到过年的时候,家里都是这样的,热热闹闹的,每个人都做着自己该做的事,只不过,每次回来最晚的,就是大舅舅,他好像从来都很忙,每次都要等到吃饭的时候,才急急忙忙的赶回来。”
“我爸不是好像很忙,他是真的一直都很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有三百六十天都在工作,他对工作的在意,都快赶上对我这个儿子的关心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工作才是他的儿子呢……”易正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看着们,很是坚定的说着这般抱怨的话。
孟韵寒满眼笑意的看着他,并没有说话,不过宫语却像是不太赞同他说的话,白了他一眼,说:“有你这样说自己爸爸的吗?大舅舅要是听见了的话,恐怕又要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