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远泽恶狠狠的拽着他的领,“好了很多?林子禹,你现在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我问你,今天医院到底出了什么事?”
听见这话之后,林子禹长长的叹了口气,重新坐在了椅子上,说:“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目前,我只知道,古景已功的坐上了院长之位,对于他是如何坐上院长之位,又是如何煽动那些东支持他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小寒也没有跟我说过,而且,我觉得这种事,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才对,而不是在这里问我到底怎么了?”
易远泽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到孟韵寒的边,很是心疼的搂着,让靠在自己的怀里,如今孟韵寒满酒气,锁着眉头,样子有些憔悴,看得他的心,都忍不住的微微一颤。
“我今天去锦城出差了,晚上才知道这个消息的,不过我已安排人去调查这件事的原委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现在也没什么好说的,你还是送小寒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明天再想办法解决吧,对了,门口的那些人是你安排的吧?本来我想送小寒先回去的,可是却被他们拦住了。”说着,林子禹便将视线看向了门口的几个人,明知故问着。
易远泽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微微点着头,说:“之前你不是提醒过我,要时刻注意小寒的安全吗,所以他们是我安排,暗中保护小寒的,我不允许再到任何的伤害,我更加不会放过给造伤害的人……”
林子禹微微低着头,沉默了片刻,自顾自的说道:“古景从一开始,就想要坐上院长之位,夺得医院,现在,他已正式实施了自己的计划,而对于之后他还会做什么,我们都不知道,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心理战,如果小寒自己不能迈过那个坎的话,不管你想要如何帮,都是没有用的。”
易远泽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人,轻轻的捋着脸颊上的发丝,眉头微蹙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猛的抬头看着林子禹,问道:“你刚刚在电话里说,如果小寒继续把一切都压在心里,不用合适的方式宣泄出来的话,会变得像五年前一样,这话是什么意思?关于五年前在国外的事,之前小寒只是很敷衍的回答了我两句,可是我很想知道,那些年在国外,不是去读书了吗,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可是易远泽,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呢?只要你想知道,随便找人调查一下,那些事你就都知道了,现在,你又何必来为难我呢?”
听见这话之后,易远泽有些急了,恶狠狠的瞪着他,咬着牙,很是无奈的开口,说:“不错,我是可以让人调查,但是在这件事上,我不能那样做,如果小寒知道了,后果会很严重的,而且,之前在得知回国之后,我有找人调查过一次,可是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其中,唯一有用的,就是了你这个朋友……”
林子禹其实很清楚,此刻易远泽想要问自己什么,又想要知道些什么,可是那些事,他还真的是不能告诉任何人。
“所以呢?你就试图从我这里知道,不愿提起的过去吗?我是个医生,有自己职业道德,我承认,当初我的确是因为给进行治疗,所以才和为朋友的,可是体的事,除了当事人以为,我不会和任何人探讨。”
易远泽拳头忍不住的攥了起来,说:“林子禹,你明明知道,我很担心,而且现在,是我的妻子,那些事,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听见易远泽的这话之后,林子禹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冷哼了一声,说:“当初,古景也曾说过同样的话……”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当年古景也曾说过,他很担心孟韵寒,所以想要知道的事,可是现在呢,他却伤害了他曾最为在意,最为担心的人,所以,那些小寒不愿意主动告诉你们的事,我也真的不能说,不管是作为医生,还是作为的朋友,我都有自己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