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抢走了我最爱的人,现在连见我一边都不敢了吗?”易远泽这不是激将法,这是他此刻心最为真实的想法。
电话那头是古景长时间的沉默,他好像找不到借口来反驳易远泽说的话,但是逃避似乎已没有办法了,即便是今天他不去见易远泽,可以后的日子他依旧是要面对的。
“好,说吧,什么地方?”
“学校场。”
“好,一会见。”说完古景就果断的挂掉了电话,他向了孟韵寒窗户的位置看了一眼,随后便重新发动了车子走了。
而此时按理说孟韵寒早就应该到家了,可是却靠在门口的墙边迟迟没有进去,明明那是的家,可是孟韵寒却不敢进去,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父亲,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与他说今天自己见到易远泽时所遭遇到的一切。
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孟志文走了出来,看着站在门口的儿时,他很是诧异,“这么冷的天不进屋?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快进来。”
原本孟志文是打算下去看看孟韵寒回家没有,却并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到。
孟韵寒此刻连敷衍的微笑都不想表了,跟着父亲一前一后的进了屋,此时孟韵寒有太多的问题想要问父亲,却不知道自己该从哪个问题开始问起。
“今天……”
“你知道我今天要去见的人是谁对吗?”孟韵寒抢在了父亲前面,首先追问了起来。
听见这话的孟志文愣在了原地几秒钟,然后走向沙发所在的位置坐了下来,笑着拍了拍旁边的沙发,说:“你先坐下……”
父亲的逃避让孟韵寒意识到,父亲是知道的,他知道自己今天代替他去见的人是易远泽,“为什么?既然你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我去?”
孟志文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看着孟韵寒那有些湿润的眼眶,缓缓开口,说:“因为只有让你代替医院去,他才会见,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小寒,他只愿跟你谈。”
“所以你就利用我吗?”
“那不是利用。”孟志文激动的站了起来,快步的走到孟韵寒的面前,轻握着的肩膀,继续解释道:“小寒你也是医院的一分子,如今医院出现危机了,你有责任帮它度过危机,所以这不是利用。”
眼泪最终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孟韵寒一个劲的摇着头,不赞父亲说的这些,也不想去理解父亲给出的这个理由。
“医院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让你可以利用我,可以把我当是你换取资金的筹码是吗?爸,我是你儿,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孟韵寒绪失控的冲着孟志文吼了起来。
“小寒,你是我最宝贝的儿,没有什么是比你重要的……”孟志文尽力的做着解释,可是孟韵寒此刻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已先为主的认定父亲的事业比自己更为重要。
孟韵寒忽然冷笑了起来,手打落了父亲握在自己肩头的手,嘲讽道:“你错了,在你心里,没有什么事,没有什么人是比你的事业,你的医院更为重要的,我是这样,妈妈也是这样……”
“你别提你妈……”孟志文的绪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自从孟韵寒的妈妈去世之后,他们谁都没再提起那件事了,那似乎为了他们之间的忌,更是他们永久的痛。
此时父亲越是不许自己说,孟韵寒就越是要说,“为什么不能提,当初就是因为你只在乎你的事业,在乎医院的事,即便是在死的时候,你都还在手术台上,这么多年,就算你救了很多人,可是你却始终没有救活,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孟韵寒声嘶力竭的把自己心这么多年来的愤怒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即便的心也会痛,但此时就是想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