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我吗?”
“不是。”孟韵寒微微睁开眼睛,仰头看着他,“是我真的困了,不想动了。”
“好,抱你进去。”易远泽也不和计较,随后就起抱着快步的走进了屋里。
轻轻的把放在床上,给盖好被子,易远泽就准备转出去了。
孟韵寒握着他的手不愿松开,随后就将自己的子了,腾了个地方给他,说:“我可不想看着你在外面坐一晚上,你……”
话都还没有说完,易远泽就已钻进了被窝,搂着了,孟韵寒慌张的睁着眼睛,可是看见的却是他的膛。
“不生我的气了?”
孟韵寒不说话,只是侧过子,将手放在他的腰上,就像他搂着自己一样搂着他,额头抵在他的颈间,呼吸声一高一低的落在他的膛上。
这样的刺激让易远泽心里痒痒的,下那个小家伙又开始不安分了。
孟韵寒觉到了异样,微微动了动自己的子,说:“你要乖哦。”
“睡吧。”易远泽有些哭笑不得了,如今说的话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
那晚他们两人就这样搂着睡去了,巧克力在床边看着他们,随后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孟志文做了早饭,却也只是在临走的时候,敲了敲孟韵寒的房门让起床而已。
孟韵寒睁眼,看着搂着自己的易远泽依旧睡得很香,忍不住的想要手去他的脸颊,却不曾想到手在半路被人给拽住了。
“大早上的,就不要我了。”随后易远泽猛地起,从床上下去,走进了卫生间。
虽然易远泽搂着孟韵寒睡得很香,可是却睡得很浅,一点点小小的动静就会将他惊醒。
将孟韵寒送到医科大的时候,已是上午九点半了,不过时间还来得及,孟韵寒要听的讲课是十点。
“你什么时候下课?我来接你。”
“我下午还有一节课呢,大概下午四五点吧。”
易远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表,说:“好,我下去来接你。”
“知道了,你快去忙你的,从一起床你的电话就没有停过。”孟韵寒一边在里嘟囔着,一边开着车门下车走了。
见孟韵寒走进了学校大门,易远泽心里忽然有一种他们上学时的觉,愣住了几秒钟,他便开车回家去了,虽然从早上起床自己的手机就没有停过,不过他还是需要回家换件服,总不能就这样去上班吧。
孟韵寒来听的课是古景给介绍的,说是对克服心理障碍有帮助,虽然孟韵寒并不是很想去听,不过既然要克服心坎,那也必须要付出努力。
一堂课下来,孟韵寒本就不知道教授讲的是什么,因为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过教授一眼,这堂课讲的东西都是孟韵寒心里最为反的,打心眼里抗拒,也无法说服自己去认真听课。
中午本来打算在医科大的食堂随便吃点东西就好,不过在上完课后,却没有心吃东西了,一个人坐在学校的小河边发呆,直到下午的那堂课开讲了,才重新起。
下午的课孟韵寒还勉勉强强可以接,不再是关于手术的事了,也还是听得比较认真,那一刻,孟韵寒似乎就意识到,自己本就不适合做医生,做个管理者也只能是勉勉强强。
孟韵寒的课是在下午五点结束的,不过易远泽四点就已在校门口等了,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来早了,他只是不想让孟韵寒一出来看不见自己。
“你来多久了?”一上车,孟韵寒就忍不住的问了起来,刚刚大老远就看见易远泽了,也看见从他边过的那无数个花痴。
“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