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韵寒觉自己有些累,喜欢体被愉悦包围,可是如今是真的没有力气,也不想去回应易远泽了。
“小寒……”觉到似乎又要晕厥过去了,易远泽放慢了自己的动作,轻声的着。
孟韵寒微蹙着眉头,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睛,手勾着他的脖子,说:“远泽……我累了。”
似乎是因为太过虚弱,此刻孟韵寒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娇滴滴的,这让易远泽听得很是热沸腾,不过他却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在脸上勾起了一个笑,说:“小馋猫,我不是和你说过吗,今晚上求饶也没用。”
“不要啊……啊……”原本都昏昏沉沉的,此刻又一次清晰了,手在易远泽的上胡乱的抓着,刺激着易远泽更加的卖力。
那晚孟韵寒不知道自己晕了几次,又被疼醒了几次,反正是被自己上的那个男人折磨惨了。
易远泽抱着去洗澡的时候,天已微亮了,可是易远泽却并没有丝毫的睡意,他怀里的人又一次承不住,晕了,他把搂得的,其实昨晚他也不想要那么多次的,只不过他觉他们之间错过了太久,心里忍不住的想要补回来。
早上七点,易远泽就起床了,准确的来说,他本就没有闭眼休息过,一直都在等天亮,匆匆换好服之后,他便蹲着子,轻轻的吻了一下床上那个,如今依旧睡得很香的孟韵寒,随后便出门了。
虽然昨晚上,他没有去找古景,可是他却从未在心里忘记过那件事,他心里的憎恨与愤怒依旧没有消减丝毫,他开着车子,没有半分的犹豫,就向着医院驶去。
当易远泽赶去医院的时候,古景还没有去上班,不过他也不着急,就坐在古景的办公室里等着他,毕竟这么多年他都等了,又怎么会在乎这几分钟。
古景是八点半左右到医院的,而当他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时,就愣住了,此刻易远泽正坐在他的椅子上,样子看起来很是悠闲,可是眼里却满是火焰。
“你来做什么?有事吗?”古景放下自己手里的包,也不赶他走,走到办公桌面前站着。
易远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他的面前,冷笑了一声,说:“既然你五年前做得出那样的事,那早就应该想到,今天我会来找你吧。”
古景脸忽然沉了下来,心里很是明白他在说什么,可是脸上却是一副极其无奈的样子,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五年前的事,谁会记得那么清楚。”
易远泽忽然手,的揪着他的领,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恶狠狠的说:“你不记得了?那好,我来告诉你,你有什么资格,把小寒写给我的信藏起来?你有什么资格和一起离开?”
听到这里,古景心里很是清楚,那被他瞒了五年的事再也瞒不住了,他最害怕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好啊,你不是想要知道五年前的事吗,行啊,那今天我们就把一切都说清楚。”说着古景就推开了他,向着门外走去。
易远泽跟着古景来到了医院的天台,风迎面拂来,让他们的思绪也变得清晰了,而心里的仇恨也越加明显了。
古景看着前方,始终都没有说话,心里的绪积攒的太久,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从何说起,可是易远泽却有些沉不住气了,一把揪住他的服,着他与自己面对面站着,恶狠狠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当初我把你当最好的兄弟,你那样做对得起我吗?”
古景冷笑了起来,随后便被易远泽一拳打倒在地,他一边着自己的脸颊,一边缓缓开口,说:“为什么做那样的事?因为我爱,我比你更爱。”
“你爱,为什么从一开始你不说,非要做那样的事,让我和之间误会了这么多年,你凭什么这么做?”易远泽蹲着子,揪着他的领,大声的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