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梦瑶的芒太盛,席梦鸽就算争破了头也抢不过一丝一缕的风头,整日在府邸里幽怨哀伤。
都说为悦己者容,就算宋乾曾撂下过“为什么本王娶的不是席梦瑶”这种伤心的话,只要宋乾表现得稍微关注一点,就能如飞蛾,不计前嫌地扑向宋乾这盏灯火。
可宋乾整天都很忙,忙着进宫觐见云贵妃,忙着去陪伴生病的老皇上,天天地不着府邸,席梦鸽又没有几个好的人,闷在府里,思念宋乾病灾,脸日益变得难看。
这种现象最近倒是有所改变。
“三皇妃,今夜三皇子要回来。”
这已是近段时间里,宋乾第三次回来,席梦鸽一扫荼蘼,吩咐人采买了新裳,用了最好的胭脂,容焕发地去见的这个夫君。
近来宋乾回府时间纵然增多,席梦鸽也打扮得一次比一次端庄丽,却没有等价地换来宋乾多一秒的关注,每次都被宋乾的侍卫拦在门外。
“三皇妃,三皇子吩咐过不见任何人。”侍卫冷言冷语,持刀立于门口,面对席梦鸽泫然若泣的模样纹丝不动。
席梦鸽的眼泪在眼眶里滚了又滚,由侍扶着的手指抓着侍的手臂,疼得侍低呼:“三皇妃……”
“哼!”席梦鸽含着泪回了自己屋子,把屋能砸的都砸了,然后扑在床上“呜呜呜”地哭,“他凭什么对我如此视而不见,到底谁才是他的结发夫妻。”
旁边的侍听见了,赶上来劝说席梦鸽,担忧地提醒:“诶呦三皇妃,这话我们可不能说,三皇子这爱喜欢谁就喜欢谁,咱也管不着,您是正妻,正儿八明正娶的,可不能跟那些莺莺燕燕的置气。”
“我怕什么,还怕他休了……”话说到一半,侍赶捂住席梦鸽的。
“诶呦我的姑,这话您可千万别说,万一隔墙有耳被有心人听了去可还了得。”
席梦鸽挣脱侍捂住的手,整张小脸都埋在自己臂弯里,嘤嘤切切地哭泣,侍站在一旁也眉头锁。
侍的主子是席梦鸽,主子过得不好,们这种下人的也没好日子过,当主子沉浸在悲伤绪中,们就该替主子分忧。
“三皇妃,三皇子这边铜墙铁壁走不通,何不去跟云夫人讨教几招?”侍是席梦鸽从家里带过来的,凡事都是真心为了席梦鸽着想。
席梦鸽像是醍醐灌顶般喃喃自语:“对……你说得对,我应该去找帮手才对。”收了泪水,直起体抓住侍的手腕,急切地对说,“你快去备轿,我现在就去找娘亲。”
侍看主子如此慌乱,心下叹然,安抚地拍了拍席梦鸽的手背,温声说:“三皇妃,这事不急……”
“不急!怎么不急!三皇子对我不理不睬,我这在府上的地位岌岌可危,我凭什么不急!”席梦鸽近乎歇斯底里,眼睛通红,现在就像一个被得走投无路的小孩,而不是那个心心念念想要坑害席梦瑶的相府二小姐。
“三皇妃,你现在跟个无头苍蝇一般,就算你去找了云夫人,你也没有办法得到很好的建议和扭转局势的办法。”
席梦鸽逐渐冷静下来:“那你说该怎么办?”
“三皇妃,我们先去沐浴,换件素一点的服去见云夫人。”侍扶起席梦鸽,吩咐别的小侍去准备沐浴,“我们先捋清楚是要三皇子回心转意爱上您,还是您只是要稳固地位这两件事,然后去寻云夫人求法子。”
云夫人在相府爬滚打这么多年,能坐到现在的位置必定是有些手腕,要给席梦鸽出些有用的法子可谓是举手之劳。
当下人来通知云夫人,席梦鸽肚子独自一人来见时,也没有显得特别惊讶,自己儿的斤两还是掂量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