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丫鬟走了,就走了吧,不是还有我在呢么。”威远给席梦鸽倒了一杯茶,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这么对席梦鸽说道。
“你?你能做些什么?”
席梦鸽的绪也逐渐平稳了下来。有点为刚才的失态到不好意思,而让直接为自己乱发脾气向威远道歉又不如干脆杀了。席梦鸽只能别别扭扭的这么说道,语气里却是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针锋相对,“不过既然我现在也只剩下你这么一个侍卫了,那我也就勉勉强强的凑合着用吧。”
威远接了席梦鸽隐晦到有些模糊的道歉,犹豫了半晌,试探着问道,“府上现在,已困难到如此地步了吗?”
他一提这个,席梦鸽的面便沉了下来,不再回答了。骨子里还是带着点傲劲儿的不愿意把自己现在捉襟见肘的窘境直接说给威远听。
“那,要不然……”威远一狠心,一咬牙,把自己一直想说的话小心翼翼的说了出来,“你也知道,是席梦瑶派我来保护你的,对你也不是一点都不关心,也不是一心盼着你不得好死什么的。”
“要不然,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愿意和你的姐姐和好的话,我想,席梦瑶也不是不能接你,毕竟,可是你的姐姐啊。”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席梦鸽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愤懑绪瞬间像火苗一样被威远这句话给点燃了,,“如果来劝我和那个人和好是你来到我边的真正目的的话,那我劝你可以放弃了。”
“我和永远也不可能和好。”席梦鸽嗤笑了一声,像是在笑威远席梦鸽着威远,角扯出一丝冷笑,着眼前温的男子,心中的难过仿佛都要溢了出来,半晌没有说话。
威远看着席梦鸽这幅样子,心中满是心疼,他对席梦鸽是偏爱,可是目却长远,他明白以自己的本事若是想护席梦鸽的周全实在是有点自不量力,所以他要替席梦鸽把眼放长远了,好好替思量一下未来。
席梦鸽心思纯,甚至都有些蠢,断然是不明白威远的心意,只觉得威远为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做戏罢了,为的就是让同席梦瑶低头服软求饶。
越是这么想,席梦鸽心中越是伤心,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果然,这世上早已没有人是真心为自己了,自己已孤立无援,看见那点微便生起了希,到头来不过是自己痴心妄想罢了。
“梦鸽……”威远本就见不得席梦鸽难过,此时见席梦鸽都快落了眼泪,更是有些不知所措。
“呵,别我,从今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好。”席梦鸽说着,转过胡乱的抹了一把没控制住掉下来的眼泪,大步走开。
威远似乎这才回过神,大步到席梦鸽边,一把抓住的手腕。
席梦鸽被阻拦了去路,秀眉蹙起,怒到:“你做什么?现在还要强迫我不?记住你的份!不管我现在沦落到什么地步,我也是丞相的儿,三皇子的妻妾!”
威远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做法有失妥当,但是被席梦鸽明明白白的讲出来份地位的差异,多心中有些失落,他放开抓着席梦鸽的手不发一语。
若是说这些日子过去,威远没有半分逾越的心思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不过他是最有自知之明的,哪怕席梦瑶有心让他留在席梦鸽的边,他心里也是知道俩个人的差距的。
席梦鸽不比席梦瑶,从小娇生惯养,是个真正的相府千金大家闺秀,心里到底是讲究门当户对的,本以为这段时间他们俩个形影不离,席梦鸽多会对自己产生些想要依靠的觉,就算不是喜欢,那也足够了。
可是现在这番话一出口,自己就清楚的知道一切不过是自己的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