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唔……”
伞人：“这趟浑水路的，就是你们老郑这种人，在当地有人脉关系，弹开路，钞票跟上，集中轰炸，目标准确，有的放矢，效果明显，一般三招两式就把员放倒，事很快就能办，还能从此和员挂上关系，就像滚雪球，越混圈子越大，事就越好办，他搭进去一个人，没有任何损失，顶多是这人的一点工资；他搭进去一点钱，赚回来的是十几倍几十倍的钱，那些政府员只要有财有，做事都是很大气的，很有气魄。”
张伟：“说穿了，还是老郑这种人吃得开啊。”
伞人：“是的，社会大流就是这样，做景区开发很不容易的，涉及的政府部门太多，每个环节都是大爷，投资之前，你是大爷，市里领导热烈欢迎，迎来送往，殷勤备至，一旦你合同搞定，资金开始投放，知道你跑不了了，你的地位就开始转变了，你就孙子了，那些市里各有关部门都是你大爷，哪一个你都得好好伺候着。你们郑老财看来已完了从大爷到孙子的转变，开始伺候大爷了，这也预示着他的景区开发进了一个新阶段，开工阶段。不过他这孙子做的也值，失去的是尊严，获得的是钞票，那些大爷呢，收获的钞票和人，失去的人格……”
张伟很慨：“你分析地太辟了，木三分。”
伞人：“小意思，以后你历的多了，你也会明白这些道理，这就是世之道，社会充满了泥浆和浑浊，要想出污泥而不染，要想保持自己的亮节，须得小心谨慎、做到自尊自爱，特别是人。”
张伟：“男人也一样，没看到新闻上说，不领导都开始对下属进行潜规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