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无声地笑了,刚才的觉好爽,淋漓尽致,最高境界。
和何英做那事的觉爽,和神仙/伞人姐姐的梦幻做那事觉更爽,把梦幻做那事移植到娇妩的何英上做那事最爽。
张伟非常满意,心满意足,神和体的双丰收。
看到筋疲力尽伏在自己上的何英,张伟心里产生了一丝疚,要是知道自己和做那事的时候是把想象另一个人,才有此澎湃热烈的激和烈度的,会怎么想?
可是,张伟没办法,人的思维和大脑并不都是能任意控制的。人之所以复杂,就是因为有很多时候人无法驾驭自己,控制自己。
伏在张伟上的何英虽然浑没有力气,心里却甜的,这个健壮的北方小男人每次迸发的猛烈和激几乎都要把自己撕碎,而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除了男人固有的凶悍和力量以外,时不时会觉到他自然迸发的和意,象是六月天里的冰激凌,清爽而又甜。
何英被这个男人的体迷住了,不能自拔。同时,这个小男人所表现出来的坚忍不拔的格、坚强自信的品质、淳厚质朴的品德都让赞赏、着迷。
何英觉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张伟。
昨晚积累的郁闷和压抑烟消云散。
张伟温地拍拍何英的后背:“馋虫,吃饱了没有?下来,压死我了。”
张伟本想问何英昨晚和高强做那事的事,又一想,还是等自己主动提吧。
何英从张伟上乖乖下来:“我才多重,你就嫌压死了,你在上面的时候可知道我被你压什么样子了?”
张伟乐了:“是啊,怎么从没听你嫌我重呢?”
何英把地上散落的二人的服收拢,把张伟的服递给他:“所以啊,我们妇是被压迫阶层,是苦难阶层,所以妇要解放。”
张伟边穿服边调侃:“所以你要到上面来,是不?”
“呵呵……”何英开心地笑起来,忽而又认真地看着张伟:“谢谢你,真的。”
张伟明白的意思:“别这么说,我没有给予你什么?”
何英:“我说的是真话,真的很谢你,你没有给予我什么吗?错,你给予了我最丰厚的神食粮,给予了我最难忘的灵魂的解放,给予了我最热烈的心灵的。”
张伟:“惭愧,惭愧,别这么说,我觉很不好意思,你这样说让我觉自己真的好无耻,无地自容。”
何英笑笑,挎着张伟的胳膊,边往回走边说:“原来你脸皮也这么薄啊。”
张伟照何英屁来一掌:“我他妈脸皮最薄了,都是让你训练厚脸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