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两人闻言楞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
那人和老王一琢磨,扭头朝着对面的洗浴中心看了一眼,随后反应过来说道:“那洗浴中心是最近新开张的,里面的妞各个标志。到底是财大气的老板,招揽的不。”说完犹自叹了口气,不过转念一想司徒浪子和一个人进去了的话,那说明什么,就是傻子也知道。
果然,反应过来的人和老王都骂道这司徒浪子太腐败。
早料到两人会那么想似的,李大哥一边寻思着司徒浪子两人进去不管是不是真的洗浴,这嫖娼的事算是坐定了。
现在有两个他们的同事作证这事是跑不了了,当然李大哥想要的结果不止于此,所以才请了那人和老王过来吃饭。
这时,李大哥使了个眼,老王和人向他凑近,听李大哥说道:“这司徒浪子两人进去,肯定会找个小姐,不如你们几个兄弟进去检查检查?也好丢丢他的脸面。”
那个人立即同意,老王有点犹豫。
李大哥暗道老王社会丰富,肯定明白了自己今天的想法是摆司徒浪子一道。
李大哥说道:“老王,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机不可失,以后我一定想办法托人把你调回去。既然你们和他有仇就要趁此机会落井下石将他狠狠地踩下去。”
老王听了我的表态,狠了狠心说道:“行,反正我也早看司徒浪子不顺眼了。”
老王在局里待的时间长,又当过队长,手下肯定有几个亲信。
李大哥便说:“老王,你几个自己信得过的人。”
老王点了点头然后扭头又对那人说道:“你是新面孔,等会儿就冲在前面,我出去打个电话,你们听我指挥。”
服务员过来找了零钱,老王起出去打电话,李大哥拉过那人把一小包药递到他手里,说道:“到时候抓了司徒浪子两人,你就说这包是从房间里搜出来的。”
那人一看药就明白了这是毒品,脸上出难为之。
李大哥说道:“无毒不丈夫啊,你想想你要不心狠,这次事过后司徒浪子要不死会对你心软吗?”
那人若有所思一阵,没有说话,从桌上了几张纸巾,把那小包了,然后又了一张纸巾包住,然后把药悄悄装进了裤袋。
李大哥暗道这人不愧是学法律出,知道掉指纹,果然心细,若是再懂得营关系,日后必是前途不可限量。
而后李大哥和那人起出门,老王说安排妥当了。
这时三人像是古代起义的农民领袖,脸上皆是大义凛然的正义表,仿佛是在做一件替天行道为民除害的大事。
李大哥说道:“等兄弟们到了再行动。”然后走到一边的公用电话,给兴州时报的记者打了个电话,说道:“兴州时报的记者吗?我发现了有公务人员嫖娼吸毒,他们正在“金碧辉煌”洗浴中心,我已报了警,希您能来现场采访。”
那记者正在疑地问道:“喂,你哪位啊?”
李大哥便挂了电话,脸上得意一笑,暗道了,司徒浪子这次是真的死定了。
做好事要细水长流,将好一点一点赐与他人,他才会记得你的恩,可这坏事必须一次做个彻底,绝不能手软,免得夜长梦多。
兴州时报在兴州市的发行量最大,连续三年被评为老百姓最喜欢的报纸,风格和《人民日报》类似,都是敢于批评社会丑恶现象的阳体,深兴州市民的喜爱。
刚才李大哥打得那个电话是兴州时报的社会新闻部主力记者,两年前和打过一次道。
去暗访一家黑工厂,和工厂方面的负责人起了冲突,工厂老板非要把相机里的照片删除,誓死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