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要辦案,本也來湊一湊熱鬧。”
蘇囍順着聲音看去,只見許久不見的蕭何,竟從人羣中走了出來,只覺得有些無語。
他來湊什麼熱鬧啊?
因爲之前的事,蘇囍對此人,早沒了之前的好。
現在更不想和他有什麼接,但人家偏偏好死不死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話了,所謂手不打笑臉人,眼下就算是不願意,也沒轍。
“蕭大人許久不見,大理寺應該忙的吧,蕭大人怎麼也有閒心管這些小事。”
“您和王爺對我有恩,聽聞燁王府人侮辱,我自然也該盡一份微薄之力。”蕭何微笑着,至於的疏遠,全當做看不見。
這話說出來,落在衆人的耳朵里,味道就變了。
先不說結果如何,就憑蕭大人這話,到時候肯定也會向着燁王妃,所以這到底還沒有公正,還不一定呢。
蘇囍無語的撇了撇,算是看出來了,其實這人就是純心過來添的。
本來事進展順利,本也不需要他多管閒事,偏偏要橫一腳。
想到這裡,心中有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皮笑不笑的道:“那本妃真要好好謝謝蕭大人了。”
分明是笑着說話,但語氣里都是森森冷氣。
蕭何聽了也是頭皮發麻,擡手了自己的鼻子。
他剛才是說錯話了,但真不是故意的。
不過看蘇囍現在的表,本也不會聽他的解釋。
所以他也就不自找沒趣了,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劉遠辦案確實有一手,作也很快,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就將幾人的底細,全部都查得清清楚楚。
那王管家是主子是京城一個小富商,名王金寶,是做藥材生意的。
看上去確實清清白白,但有趣的就是,這王金寶的遠房堂兄,就是春滿樓的掌柜,也是整個京城數一數二的酒樓,沒有香樓的時候,他家的生意還算不錯。
但有瞭香樓,那生意就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直到香樓關了門,他們家才又有了起。
這層關係被出來,其中能聯想到的東西就多了。
“春滿樓是春滿樓,和我家老爺並沒有任何關係,何況老爺和他那個堂兄之間的關係並不好,這是人盡皆知的。”王管家跪在地上,表依舊從容,沒有半點驚慌,很顯然是有備而來的。
“楊晉以前就是在我們家藥鋪幫工,這你們也可以讓人去查。”
楊晉急忙附和道:“對,我以前就是王氏藥鋪的一個藥,後來因爲吃瞭香樓的東西,得了重病才不得不離開,王管家可憐我,所以才特意把之前的工錢也給我結算了。”
蘇囍看着他現在心路清晰,應對自如的模樣,眼睛微微眯了眯眼,再瞧瞧楊氏幾人,也因爲他的狀態,臉緩和了不。
看來不拿出一點真憑實據,他們心裡的最後一稻草是扯不斷了。
“這本妃已經讓人查過了,他確實在你們藥鋪的藥。”
衆人聽見蘇囍的話,一時搞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因爲實在是找不到什麼證據,所以打算放棄了報復了。
“但他分明在半個月前就離開了。”
聽到這後半句話,楊晉猛然一驚,他剛剛只想着附和王管家,竟然把時間說錯了。
衆人的目都集中在他臉上,注意到他的表,已經不需要他說什麼,心裡都有底了。
王管家心裡也是生氣,平日裡看着這楊晉聰明伶俐的,怎麼這個時候,竟然犯傻了。
這下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可就不好圓回來了。
“而且工錢也是結算了的,本妃已經讓人去查了賬本了。”蘇囍淡定看着他們眉來眼去,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