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親的手也跟着麻了，面漲紅，“你……你快點，我真的太困了。”
“那你睡。”
讓先睡，他還在，佟言睡不着，覺眼皮都打不開。
閉上眼睛。
過了好一會兒，他忽然間瘋了一樣，啜泣着抱着他，指甲掐着他的後背，聲音都有點抖，“別……”
他聲音暗啞，聞着的脣，咬着的脖頸，渾都在抖，擰了擰眉。
他沒出來，也沒再說話，想催他，可實在太困了，困得話也不想說了，只好抱着他就這樣睡着了。
兩人糾纏在一起，大清早的忘乎所以。
周南川沒睡着，但這個姿勢還舒服，他在上不想起來，賴了半小時穿上服起，給也套了一件。
下樓早飯的點，一家人圍在一起吃，鄧紅梅蒸了南瓜，“佟言呢？還沒起來啊？”
“嗯。”
“雪琪，你你嫂子起來，南瓜涼了不好吃。”
“好。”
“站住！”
他坐在位置上，擡頭，“讓多睡會兒。”
“不上班？”
“嗯。”
上說着，飯後還是打電話給校長，請了假，校長神通廣大，知道縣裡出事了，縣長被抓，周南川電話一過去，他還跟周南川聊了幾句，想打聽一點的。
周南川客氣，但關鍵的話一句沒說。
到了園子裡，鄉親們圍着他誇他，“南川，我就知道你不是缺心眼的人，那狗屁縣長想害你，他看你賺了錢眼紅。”
“你不愧是我看着長大的，人品沒得說。”
周南川在周晨那邊打聽到了他進去後的況，這幫人爲難佟言，還圍着鄧紅梅和周有，不結工資不讓走。
他組織兩邊園子的幫都到老園子來開會，“要過年了，有想要結工資的現在就可以找我結工資，想接工資走人的到這邊排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