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暝平靜的道,“你先回去。”
“師哥!”
“過幾日便是太后壽辰,我便回京了。”蕭瑾暝道。
齊心芷又驚又喜,隨即又道,“那我在這裡等你一道回去,可好?”
蕭瑾暝不容置疑的道,“追風,送回去。”
追風立刻走了出來,齊心芷也知道蕭瑾暝令行止的子,只得委委屈屈的回去了。
蕭瑾暝目送的背影,指腹無意中上袖間手槍,冰冷的槍着寒意,就如雲染風一般,簡直就是一塊死鐵,只知道牙尖利,沒有半分。
還真的沒將齊心芷放在眼底。
蕭瑾暝心口沒來由的生出幾分惱,驀然轉。
齊心芷委委屈屈的出了夫子城,臉上全是冷意,“雲染風,該死的雲染風!”
玎璫生怕又遷怒,忙小心翼翼的勸道,“娘娘,不過十日便是太后娘娘壽辰,殿下便要回京了,說不得這次回來了就不用再回去了。”
“你懂什麼,太后那般疼寵雲染風,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不讓雲染風回來?我就看不得他們在一個地方,同在京城都不!”
齊心芷一想起蕭瑾暝如今的態度,心裡總沒來由的慌,知道蕭瑾暝娶是因爲爹娘,可之前與蕭瑾暝好歹有些話可說,可如今不知爲何,總覺得蕭瑾暝離越來越遠了。
雲染風終究是心腹大患,必須要除了!
驀的咬住了脣,眼底閃過一冷意,“玎璫,待會在山腳停一停,我要去尋個人。”
玎璫打了個哆嗦,“這……”
齊心芷斜掃了眼過去,“別以爲我不知道師哥讓你看着我,若這次你再告訴我師哥,我要了你的命。”
“……是。”
果然如齊心芷所料,太后的旨意次日一早便到了皇家學院,宣雲染風回京城替太后賀壽。
雲染風也想着這件事了,一早就準備好了禮,得了消息便去向院長告假,恰好蕭瑾暝也在。
院長了眼兩人,掌道,“既然你們兩人都要回京,你們倆便相互照應着,瑾暝,雲染風是子,你多照應些。”
雲染風呵呵一笑,“不敢勞駕。”
蕭瑾暝心裡發惱,冷然了一眼,轉便走。
好不容易收拾妥當,天已經不早了,雲染風上了馬車,便打了個盹,一覺醒來,才發現四周昏暗,竟又走到了之前那條小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