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只高傲又傲慢的貓科,這等反差萌,實在是有些奇怪。
雲染風沒來由的想笑。
自臨縣出來,心便有些不好,後來灰人死亡,壞消息一個接着一個,沒想到居然因爲蕭瑾暝轉變了心,還真是想不到。
也真的笑出了聲。
蕭瑾暝着笑的一臉明艷的子,眼底眸微,卻沒有催促,任着笑夠。
雲染風痛痛快快的笑了一陣,可等進了北周城,聽到京里的消息,便有些笑不出了。
皺着眉頭向雲墨,“陛下讓您只帶着親衛回去?雲家軍還留在北周城待命?”
總覺得不大對。
雲墨眉頭微攏,卻還是爲乾康帝解釋,“如今北戎與赤勒雖已退兵,可說不得又捲土重來,而且鄴城那邊定安王也不在,羣龍無首,雲家軍留在這裡,也能相互照應。”
雲染風張了張,到口的話還是吞了回去。
乾康帝如今視雲墨爲眼中釘中刺,連糧草都敢短缺,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雲墨孤京,總覺得有幾分羊虎口的意味。
可這話一說,就是實打實的欺君了。
別的不說,以雲墨忠君的子,怕是也要覺得污衊君上了。
一直沉默的蕭瑾暝道,“旨意里可說您大軍駐守鄴城城外的事?”
雲墨微一搖頭,“沒有提起,或許是旨意早早就發出了,陛下還不曾得知,不過此事說破天也只是小節,陛下應當不會因爲這件事就怪罪我的。”
雲染風不由了眼雲墨。
是真的想不通,到底是什麼給了雲墨相信乾康帝的信心的?
雲墨見兩人都不說話,又道,“罷了,旨意既然下了,說那許多也無什麼用,我奉旨行事便是,倒是你們,不是回京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雲染風與蕭瑾暝對視一眼。
蕭瑾暝冷靜的將定安王與灰人謀,灰人又被劫殺的事說了一遍。
雲墨不知是該惱怒還是生氣,道,“怪不得你們擔心這旨意里有蹊蹺……不過定安王敗逃一事是板上釘釘的,即便是他說破了天去,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雲染風忍不住道,“爹,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定安王連自己親生兒都能捨棄,還有什麼做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