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暝低道,“你就這麼在意秦簡?”
雲染風一愣,“什麼?”
蕭瑾暝着,眸里似乎有什麼緒洶湧而出,又被他用寒冰與克制強了下去,他慢慢的道,“你不是那等喜歡多事之人,可爲着他,願拿自己的名節做賭……”
他頓了頓,又道,“可你這般得罪西平侯夫人,便是斷絕了自己的路。”
西平侯夫人秉固執,怎麼可能容許這樣肆意妄爲的雲染風嫁進西平侯府?
可再一想起雲染風爲了護住西平侯夫人,連這種委屈都能強下去,分明是對秦簡用已深。
一想到這個,蕭瑾暝便覺得滿心酸與後悔,卻更知道是自己早早撒的手,即便是滿心後悔,他也沒有資格說出半個不字。
雲染風茫然着他,腦袋裡緩緩生出一個問號,“什麼?”
真心覺得自己大腦有些不夠用了。
蕭瑾暝卻分明不打算給捋順思緒思考的機會,道,“不過你放心,有我在,必不讓你半點委屈,等事告一段落,我會告訴秦簡,他若行事糊塗,我必饒不了他!”
雲染風一呆,終於慢半拍的反應過來蕭瑾暝怕是誤會什麼了,登時哭笑不得,“跟你有什麼關係?”
又不想嫁秦簡,自然不在乎這些東西。
可的話落在蕭瑾暝耳里,分明就是在與他劃清界限……
蕭瑾暝臉一沉,面上像是籠着寒霜,終於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緒,袖一振,頭也不回的掠暗夜之中,轉瞬沒了蹤影。
“……”雲染風角微,忍不住了眉心,從來不知道蕭瑾暝也有這等急躁的時候,話還沒聽完,便飛了。
會輕功了不起呀?
雲染風撇撇,兀自放了會寒氣,隨即又覺得自己當真無聊。
他風他的,在意做什麼?
也是風了。
雲染風了眼天,趁着宵還沒開始,溜溜達達地回了雲家,回到雲家時雲墨還沒回來,又空去看了眼琳琅,琳琅還在昏睡,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雲染風知道琳琅上雖然沒有致命傷,可吸了不煙霧塵,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等待。
由於雲墨出面,柳家人被府全部帶走,可嚴刑峻法之下,柳家當家人也只招認自己是與秋弟弟起了些爭執,一時不忿,這才放火燒屋,本只是嚇嚇他,卻不想那些風大,居然燒了一條街。
這等鬼話,雲染風一個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