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蕭瑾恆雖然比六皇子蕭瑾澤年長,可他生母卻是劉貴妃邊出去的宮,所以即使被皇上看上,了后妃,也是最低等的貴人。
因着這個關係,蕭瑾恆從小就養在劉貴妃的宮裡,四皇子和六皇子從小一起長大,關係自然就比其他兄弟更緊一些。
蕭瑾恆一看蕭瑾澤的眼神,就懂了對方的的意思,立刻對雲染風笑道,“雲大姑娘好手,八弟,你也是極擅騎,不如與雲大姑娘比一比?看是你厲害,還是這諸葛弩厲害,如何?”
蕭瑾暝了眼蕭瑾恆,又掃了眼臉冷沉的蕭瑾澤,立刻明白了幾分他們的意思,但他也真的對雲染風的諸葛弩十分好奇,不免了幾分心思,“也好。”
雲染風本想着風風的贏一場,哪知道還得被着加賽一場。
但幾個皇子都開口了,要是拒絕,未免有點駁人臉面,在心裡嘆了口氣,道:“八皇子殿下,比歸比,再打個賭如何?”
既然都被着營業了,好歹給自己加點樂趣,否則多無聊。
“……”蕭瑾暝臉冰冷。
這人現在怎麼那麼喜歡賭?
什麼都要賭一賭!
“你要賭什麼?”
雲染風眼底閃過一狡黠,“如果我贏了,不如給我一個皇家學院的學名額如何?”
蕭瑾暝微微一怔。
他沒想到雲染風居然想去皇家學院。
他依稀記得,連看個遊記書都能睡着,去皇家學院裡做什麼?
章瑜琬一連被雲染風打了許多次的臉,臉疼之餘,早就喪失了理智,非要將雲染風拉下馬了,聞聲立刻尖道,“雲染風,皇家學院裡都是未出閣的貴,你一個被休棄的棄婦,還去書院丟人現眼做什麼?”
雲染風簡直想替章丞相控控他這兒腦袋裡的水,怎麼蠢這樣?
嘆一口氣,慢條斯理的道,“章小姐,我早就說了,被休棄的是蕭瑾暝,不是我。”
這位章小姐其實不僅是腦殘,還是黑吧?怎麼這麼不餘力的把蕭瑾暝往死路上坑呢?
章瑜琬還想再說,可擡眼見蕭瑾暝冷凝的面,後知後覺的打了個寒,吶吶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蕭瑾暝漠然收回視線。
他不喜歡蠢人,尤其厭惡這種蠢而不自知的人。
秦簡走到雲染風邊,低聲道,“雲姑娘,你剛才勞心勞力,不如我替你比這一場如何?我雖不才,但也會盡力。”
蕭瑾暝手握重兵,武藝高強,是諸皇子裡中第一人,素來有鐵戰王之稱。
當年北戎來犯,他不過十八歲,就拉了軍中鐵甲力士拉的重弓,一箭出,接連殺三人,連躲在最後面的北戎大將都被死,自此揚名天下!
雲染風的諸葛弩再如何妙絕倫,也不過只是一把弩箭而已,又只是弱子,如何能跟蕭瑾暝比?
雲染風知道秦簡的擔憂,也領了他的好意,微微一笑,“四皇子既然想讓我和八皇子比,我若是不下場,豈不是辱沒了我將軍府的門風了嘛!放心,我心裡有底。”
真比箭,怎麼可能比得過上過戰場的蕭瑾暝,秦簡不認爲能贏,自己也不認爲,四皇子他們也必然沒覺得能贏。
之所以慫恿蕭瑾暝下場比賽,不過是想看蕭瑾暝跟一個子比試騎,好給蕭瑾暝增添笑柄罷了。
只是不明白,都能看懂的事,蕭瑾暝怎麼可能看不破?他既然看破了,爲何要應比賽?
不過這不是現在要關心的事。
微微挑眉,笑道,“既是比賽,自當公平,剛才章小姐說我勝之不武,占了諸葛弩的便宜,不如這樣,八殿下和我都用諸葛弩比試如何?一局定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