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很快就回來。”
蕭瑾暝微一點頭,轉便走。
葉慎目送他們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回頭向雲染風,“到底是什麼樣的事,需要殿下親自去置?大理寺戒備森嚴,而且大理寺雖然清貴,卻也不是什麼要緊的地方。”
“你覺得不要緊?”雲染風目沉沉,“我之前一直想着,這然三皇子無緣無故的怎麼來這裡,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
“怎麼?”葉慎茫然。
“大理寺不僅是清貴之地,更重要的是,大理寺里的天字號一字房裡,可一直都關押着一個貴客。”
“啊?什麼人?”
“北戎大皇子。”雲染風冷笑了聲。
“北戎大皇子?當初北戎四皇子來我大隸,不是說已經將北戎大皇子給接回去了?”
“他自己就是倉皇逃遁,哪裡顧得上,又給蕭瑾暝帶着人給截回來了。”
“……還帶這樣的?”
“兵不厭詐。”
葉慎作爲道德模範,着實做不到這等出爾反爾的事,再聽雲染風這般坦然自若,不由角微,“這件事跟然人有什麼關係?不是一直都說然與北戎關係不睦嗎,然人在意這北戎大皇子做什麼?”
“怎麼沒有關係?北戎吃了敗仗,北戎四皇子也被北戎朝臣彈劾,眼下已經被幽閉在府里,如今北戎老王年紀已大,其餘皇子小的小,弱的弱,矬子裡面拔將軍,北戎大皇子作爲最年長的皇子,呼聲頗高。”
“那跟然人又有什麼關係?”
“然三皇子與北戎皇族有不了的關係,恐怕也知道這一點,如今如果他能救回北戎大皇子,以這位然三皇子的心機城府,說不得就能挾天子以令諸侯,北戎眼下本就羣龍無首,一旦然北戎合作,對我大隸可是最大的威脅。”
葉慎聽的心口砰砰直跳,臉發白,終於明白蕭瑾暝與雲染風剛才怎麼這般緊張了,他忍不住道,“那現下該怎麼辦?”
“蕭瑾暝趕過去了,但願能趕得及。”
“如果趕不及,怎麼辦?”葉慎急道。
雲染風嘆了口氣,“盡人事聽天命,如果實在不行,恐怕北疆那邊又要起風波了。”
一旦戰事又起,戰不停,又要捲起多人命,不僅是大隸,還是然,亦或是北戎,百姓將士命如草芥,怕是又要白骨飄零了。
“那現在我們……”
“做好我們該做的事,其餘的,隨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