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他肯定傷不輕,否則不會連自救的法子都沒有,可當時都是在水裡,他上傷口便不大顯,如今出了水,被冰冷湖水泡的發白的傷口又滲出來,鮮淋漓,目驚心。
雖然及時給他服了固本培元的好藥,但外傷同樣棘手,而且那人下手狠辣,都是在手腕膝蓋等要緊部位,這些地方傷了,可不止是流那般簡單,若不好好調理,可是要落下殘疾的。
那人就是要毀了蕭瑾暝!
越想越是惱怒,眼底便帶着幾分怒意,頭也不擡的呵斥還在發愣的內侍,道,“快些划船!”
平寧郡主從來肆意,但那肆意也只是針對達貴人,待奴才卻從來溫厚好脾氣,這件事合宮裡都知道,內侍本來還想着這次救了平寧郡主,正好藉機多要些好,哪裡知道被雲染風這般一喝,驚了一跳,慌不迭的去划船了。
雲染風着內侍畏懼的模樣,理智恢復,心口也生出幾分愧疚。
真的是急瘋了,竟對一個無辜人撒火,開口想要道歉,卻被蕭瑾暝握住了手,然後聽見蕭瑾暝沉聲道,“你今日立下大功,本王與郡主都記得,必要重重賞你的。”
“謝殿下,謝郡主!”內侍喜不自勝,作愈發賣力,不一會功夫,已經能見着河岸了。
雲染風抿了抿脣,知道蕭瑾暝的意思。
早已不是在人人平等的現代社會,而是等級森嚴的大隸王朝,而且是等級最爲嚴苛的皇宮,以的份,若直接向內侍道歉,自己不妨事,倒是會給內侍帶來不必要的困擾。
這也是來了這裡這般久,一直不曾徹底融這裡的緣故。
“我就是有些不習慣。”嘆了口氣,老老實實的道。
“我知道。”蕭瑾暝按住的手,遲疑了下,雲染風本以爲他必然會惱怒,可沒想到他只是頓了頓,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你所想的事……可能還需徐徐圖之。”
雲染風沒想到蕭瑾暝居然給出了這麼一個答案,不由楞了下,“什麼?”
“你想做的,我雖不才,卻也會竭盡全力幫你完。”
蕭瑾暝一字一句,向的眼神熾熱而堅定,幾乎書要將人裹挾進他的意里,無法。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