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蠢貨!
雲染風一看雲染塵的神,便知道在想什麼,也懶得理會的那些想法,問,“你跟什麼時候搭上線的?是你讓蕭瑾澤派人去山裡救的?”
“你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讓殿下與牽扯起來?齊心芷可是蕭瑾暝的人,萬一對殿下不利,我怎麼對得起殿下!”雲染塵不可置信的道。
雲染風定定着雲染塵的神,發現似乎是真的沒有作僞。
而且算起時間來,雲染塵當時被折騰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又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守着,應該也沒辦法與蕭瑾澤互通有無。
“所以,是齊心芷主聯繫的你?什麼時候?”
雲染塵飛快了眼雲染風,微微咬牙。
都已經說了這許多了,也不差這一點,索全都代了。
“就是回門那日,突然出現在我的轎子裡,還告訴我,只要我與聯手,便幫我治好我的臉,讓我重新獲得殿下的歡心。”
“那段時間,一直都在你的院子裡?”
“是。”
“算起來,也有一個多月的時間,那一個多月里,一直都不曾出過門?”
聽着雲染風的問話,雲染塵想起什麼,眼底閃過一毫不掩飾的厭惡與嫌棄,“除了幫我治臉,日日躲在的屋子裡練功,那功夫邪的很,好像還頗費功夫,哪裡有時間出門?”
雲染風眉頭微攏。
以蕭瑾暝之前查看的東西來看,齊心芷絕不可能靠着自己一個人出山的,必然是有人幫着,如果不是雲染塵幫,那幫的必然是旁人。
本以爲齊心芷待在六皇子府的那些時日,必然要與那人聯絡,如今看來,居然沒有聯絡過?
“會不會出門了,你不知道?又或者,是靠着別的方法傳遞消息的,例如禽鳥之類的?”
“那屋子,但凡靠近三步,都會無緣無故的殞命,別說是禽鳥了,連我院子裡的婢都死了兩個,而且每次煉化一個人,都需要三天三夜,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哪裡能出去?”
雲染塵冷冷的道,“你如果不相信,便也罷了,只是我說的都是實話,那樣邪的功夫,我早就不得早些離開,走的越遠越好,要想走,我怎麼可能攔着!”
雲染風心裡一,“既如此,那你之前爲何派人去四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