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那雲家會不會與我章家一樣，也曾李代桃僵？”
話音剛落，自己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對，當初方玉娘產，人盡皆知，絕無可能生下雙胞胎，而且雲家那等門戶，雲墨又是個心大意的，怎麼可能瞞得住？”
婢也覺得章相夫人這話荒唐，簡直是有些魔怔了，心裡嘆了口氣，只得悄聲勸道，“夫人，既然平寧郡主不上鉤，不如先回去，從長計議，如何？”
“我還有旁的辦法可想嗎？”章相夫人閉了閉眼，“雲染風那等聰慧之人，剛才都看出破綻了，都不肯過來，若其他緣故，必然更是深思慮，有時間，我卻沒時間了！”
婢遲疑了下，“一定得尋平寧郡主嗎？恕奴婢多，今日即便是過來了，以的謹慎，怕是也不會幫您做什麼的，與其如此，不如換個人……”
“不行，這件事只有給，才能萬無一失！”章相夫人斷聲道，“若不給，我章家百年威，說不得便要在一朝間灰飛煙滅，我自己無妨，可相爺怎麼辦？他尊貴驕傲了一輩子，我又如何忍心見着他晚年潦倒落魄！”
婢想起什麼，張了張，到底還是將到口的話吞了回去，猶豫了下，“那眼下可怎麼辦？”
“先回去再說。”
“是。”
章家馬車出了巷口，卻不知道有人悄悄綴在其後，作迅捷而快速，竟如鬼魅一般，無聲無息的跟上了馬車。
與此同時，已經下了車，跟着四皇子府的管事往裡院走的雲染風腳步一頓，回頭了眼大門口，眼底閃過一懊惱。
“小姐？怎麼了？”佩兒忍不住問道。
雲染風搖搖頭，將懊惱下去。
剛才突然想起來，剛才可以命人跟在章相夫人後看看究竟的，只是又想起來，即便早有這個念頭，邊暫時也無人可派。
賽鵬等人都給派去保護雲墨了，佩兒的兄長王五也在外面跟着那日在宮裡殺人的內侍，之前蕭瑾暝送到邊的暗衛，也給指派出去了，眼下邊除了佩兒與琳琅，居然無人可用。
還是缺人呀。
等過兩日閒了，還是得儘快培養自己的力量。
只不過都到這個時候了，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