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要想安穩,這等帥才,自然是多多益善。
雲染風目閃了閃,慢慢的道,“陛下英明睿智,臣自愧不如,只是您有雄才偉略,臣與臣的爹,雖不理解,卻也衷心支持您的決定,我大隸如今年輕將領輩出,自然是陛下英明之舉。”
乾康帝說這麼多的話,不就是爲了想替自己洗白?
既然都爲自己洗白了,那便一直白下去吧,何必再拉着雲墨下水,再拉着雲墨下水,不就是又把黑水往自己上潑嗎?
“你這丫頭,剛才還說你剛烈,如今又這般暗的說話,雲墨忠正剛勇,怎麼教出你這麼個子的兒出來?”
乾康帝忍不住搖頭,語氣和善的,倒仿佛鄰家老伯,十分的和善。
雲染風微微眯眼,識趣的不說話。
乾康帝許是扮演老伯扮上癮了,態度居然依舊和煦,淡聲道,“你以爲朕如今想召回雲墨?朕都已經讓他走了,再讓他回來,不是出爾反爾,打自己的臉嗎?”
“……”原來乾康帝都知道。
“老八,你來告訴,朕爲何要召回雲墨。”乾康帝咳了聲,淡淡的道。
蕭瑾暝遲疑了下,擡眼向雲染風,“然不比北戎,然雖然兵力不如北戎多,但然人幾乎全民皆兵,而且最擅長的便是奔襲戰,如果然真的與北戎合作,比北戎一國還要棘手。”
“最重要的是,我大隸剛剛經歷過一場北戎之戰,不管是兵力財力還是力都極爲空虛,之前北周城糧草空虛,雖然有兵部戶部拖延的緣故,可也確確實實是因爲財力支撐不住,上次尚且如此,如今更是如此。”
雲染風眸微,眼前登時浮現北周城的形,不由抿了抿脣。
當初雖然確實是朝堂貽誤糧草,但後來也從蕭瑾暝那裡知道,大隸當時也確實是調不出許多糧食,後來秦簡他們能打勝仗,也都是因爲蕭瑾暝全力以赴,才讓秦簡他們沒有後顧之憂。
大隸接二連三打了仗,確確實實沒有那麼多的錢了,要想再支撐一場戰爭,怕是難上加難。
乾康帝平靜接口,“所以,朕需要雲墨,只有雲墨此等將才,才能儘可能結束這場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