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讓人頗爲唏噓。
“什麼？”
雲染塵如今一門心思只想着救蕭瑾澤，柳家這等破落戶，早就忘得一乾二淨，還是聽雲墨說起，才想起來這戶人家，旋即又想起柳家是雲墨親自出手逐出京城的，雲墨必然厭惡極了柳家。
立刻補充道，“柳家行事荒唐，竟然草菅人命，落到這個地步，本就是活該！”
完全不提當初柳家那般做，全是奉了與柳氏滅口的令。
雲墨定定了雲染塵一眼，眼底全是掩不住的失，他輕嘆了口氣，“可你別忘了，你內，也有柳家的脈。”頓了頓，不等雲染塵接口，他又道，“塵兒，你就算不惦記柳家，可你怎麼連你娘也忘記了？”
“我……”
雲染塵啞口無言，親之後就忙着治臉，剛得意了幾日，就被雲染風打了臉，被罰面壁思過，本以爲過幾日便能安生，卻不想蕭瑾澤又出了事。
確確實實沒顧得上柳氏。
心裡終於生出幾分愧疚，又怕雲墨以爲涼薄，忙道，“爹，我記得的，我在家裡還幫娘設了香案，日日供奉的，爹，您就算是看在我娘的份上，也不能讓六皇子出事呀爹！”
“日日供奉？你可敢在此起誓？”
“我自然是敢的，我……”
雲染塵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雲墨冷聲打斷，“你若撒謊，便你一無所有。”
雲染塵到口的話生生的吞了回去，着雲墨冷面孔，心底一慌，口而出，“爹，我、我……”
說不出話了，也算是變相承認自己這些時日確實沒有想起柳氏。
“塵兒，再如何，到底是你親娘。”雲墨面上全是失。
“我……兒這些時日真的是忙糊塗了，可娘最是疼寵兒，若在世，必然會諒兒的。”
雲染塵忙道，“一直想着讓我嫁個好人家，如今我好不容易得嫁高門，在天有靈也會欣的，爹，您就看在娘的面子上，幫兒這一次吧，眼下除了您，沒有人能救殿下了！”
“救出來又如何？再讓他弒君？”
雲墨向雲染塵，神淡漠，“我救不了，更不會救。”
“爹！您真的要兒去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