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暝臉終於變了,不及說話,便縱掠下城樓。
雲染風此時也剛走到城門口,心裡正嘀咕着蕭瑾暝果然是個榆木疙瘩,即便說走了,他連送一送都不說,也不知道是誰這般糊塗,居然還費了心的幫他打理服飾?
雲染風不得不承認,自己心裡果然還是有些惦記。
難不真的陷進去了?
皺眉苦思,還沒理出個頭緒,便被人自後扣住肩膀,面微變,想也不想便一肘擊出去,然後便聽見後悉的悶哼聲,心裡一驚,回頭去,果然是蕭瑾暝。
“你好端端的襲做什麼?”雲染風哭笑不得,又忍不住擔憂,“傷着了沒?”
再怎麼說現在也是練武的,而且肯下苦功,連指導拳腳的雲府親衛都說頗有幾分天賦,且不說這誇讚有多水分,至雲染風對自己的進步還是十分滿意的。
“不妨事。”蕭瑾暝忍着疼,其實雲染風那一記確確實實有幾分力道,而且恰好在他之前的傷口之上,那一剎那,確確實實疼的他冷汗都要出來了。
不過眼下也顧不得許多,他道,“太后娘娘中毒,你得進去看看。”
雲染風玩鬧的心思登時收了起來,“什麼?”
“你也別急,應該是暫時穩住了。”
即便穩住了,太后娘娘年紀也大了。
雲染風立刻道,“我這就進宮。”
一邊說着,一邊打着個呼哨,可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大黑過來,心裡納罕,也有些擔憂。
難不它日日走街串巷的,被人當做野馬也發賣了?可也不對呀,它那速度,尋常人一般也趕不上。
也等不及大黑,直接向蕭瑾暝,“借匹馬用一下。”
今日是一個人出門的,也沒人跟着,哪裡知道大黑今日掉鏈子。
蕭瑾暝微一點頭,打了個呼哨,幾乎是頃刻間,一匹白駿馬便急奔而來,明亮的下,仿佛一團耀眼的雲,即便是雲染風有了大黑,也止不住贊一聲神駿。
只是這一聲還未贊完,便見白駿馬之後還屁顛屁顛的跟着一匹頗爲眼的黑馬,臊眉耷眼,不是枉顧命令的大黑又是誰?
大黑屁顛屁顛的跟在白駿馬之後,時不時的便往白馬上湊,奈何白馬意志堅定,神高傲,完全不假以,偶爾打一個響鼻,簡直就是將當大黑是只黏人的蒼蠅,恨不能一腳踹開算完。
雲染風角微,忍不住掩臉。
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