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
擡眼向蕭瑾暝,微微一笑,“我跟你一起。”
這件事是挑的頭,總不能讓他一個人把事給擔了。
既然差錯的來到這個時空,雖說不是那等博的子,可至也希這子生存的環境不是那般惡劣,至,比現在好點。
蕭瑾暝漆黑眸子裡愈發灼熱,即便他是那等克制內斂之人,知道心上的子願意與他並肩而行,即便那是正事,他也說不出的歡喜。
歡喜總是染人的,雲染風着他,脣角也微不可見的一揚,心也跟着輕鬆了幾分。
前路漫漫,難得有人能懂的心意,自然心生歡喜。
歡喜之餘,心口陡然生出幾分衝,“蕭瑾暝,我……”
砰!
緊閉的屋門重重推開,蕭瑾恆走了出來,雲染風后知後覺的想起自己剛才還在爲章瑜婉發惱呢,被蕭瑾暝幾句迷魂湯一灌,差點忘了自己的本心了。
心裡發惱,忍不住瞪了眼蕭瑾暝,蕭瑾暝被瞪的一頭霧水,可這一眼瞪的,親的讓他不由自主的歡喜。
至,是真的將他當做自己人的。
就像剛才,衝着他發那麼大的火,便也是證明已經習慣於在他面前表現自己的真了。
或許,他真的能守到柳暗花明那一日。
蕭瑾暝這邊心激盪,面上卻不聲,神便顯出幾分莫測與沉凝,便是剛走出門的蕭瑾恆也不由過來,“八弟?”
“四皇嫂如何了?”蕭瑾暝回過神。
“已歇下了,只是過於虛弱,暫時不好挪,待醒了,我再準備馬車送出宮,這裡到底是太后寢宮,到底不甚妥當。”蕭瑾恆苦笑。
蕭瑾暝微一皺眉,“高院判都是師承柳太醫令,或許太醫令也有法子。”
雲染風也道,“四皇子妃虧損太多,但只要仔細調理,應該能恢復,只要不是絕症,一切便有可能。”
蕭瑾恆向他們拱手,“多謝,只是我心意已定,我這就去求見陛下,只要陛下允准,我想儘快帶離開京城。”頓了頓,他又苦笑,“而且我還得去向陛下請罪,剛才急之下違抗聖旨,也不知道陛下會如何惱怒。”
“我隨你一道。”蕭瑾暝立刻道。
“八弟,你又何必牽扯到此事上來?你已經幫我許多,我實在不想再連累你了。”
“你我兄弟,何必客氣?”
兩人對視一眼,蕭瑾恆眼底閃過一慨,重重拍了拍蕭瑾暝的肩膀,“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