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皮猴子。”宣太后點點的額頭,又仔細了,“怎麼最近都瘦了?聽他們說你最近忙着抄經?”
“您知道我是最沒耐心的,可看不得那些經書。”雲染風取出金針,輕輕刺宣太后的內關,仔細着宣太后的臉,“可有哪裡不適?”
“沒什麼不適,你繼續吧。”宣太后笑道,“經書可是個好東西,便是你們這些孩子年輕,耐不下心,可不知……”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如玉。”雲染風笑眯眯的接口,手上作極快,很快便替宣太后扎了一,又仔細看着宣太后的臉,“您最近這氣倒是愈發好了,再過兩日,您便可以起來走走了。”
九公主恰好進來,聞聽此言,湊趣道,“過兩日雪也停了,花園裡的金龍魚可又養大了,待會便讓染風姐姐烤魚給咱們吃。”
“胡鬧,朝里正商量章皇后的奠儀呢,這等大的事,怎麼能烤魚?你也不怕陛下發怒?”宣太后瞪一眼,“小心他讓你罰跪。”
“有您護着我,父皇才不敢呢。”九公主笑道,“不過昨兒三皇兄才被罰跪了兩個時辰,起來時路都走不道,父皇最近可總是發火,幾位皇兄都挨了罰。”
“如今北疆戰,財政緊張,你四哥又要去蜀地,你八哥也忙的腳不沾地,怪道陛下脾氣越來越大了。”
“可這脾氣,未免太大了些,”九公主忍不住回頭向雲染風,“染風姐姐,我父皇上的毒可全解了?怎麼不見着有毫好轉?”
雲染風微一皺眉,擡眼向宣太后,“陛下這脾氣愈發壞了?”
乾康帝內的毒已經徹底解了,不存在毒影響他緒的可能,可竟然還如此控制不住?
“可不是一丁點的壞。”九公主嘟囔道。
“國事繁瑣,家事又不順遂,難怪陛下心不好。”宣太后嘆了口氣,“這也難免。”
“可去尋太醫了?”雲染風皺眉問道。
“除了太醫令按時請太平脈,平常也不召見太醫,皇祖母也召太醫問過,說一切都好。”九公主遲疑了下,低了聲音道,“我聽說,這兩日太平脈都不肯請了。”
“陛下的事,不可妄言。”宣太后攏眉着,面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