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好歹也做了這許多年的當家主母,哪裡像雲染風一般放得下臉面,“你好歹是千金貴,怎麼能如此俗!”
“我不僅俗,我還敢打人呢!”雲染風作勢揚手!
陸氏驚的下意識捂着臉,“雲染風,你敢!”
雲染風擡起的手繞了一圈,當着陸氏的面開始慢悠悠的理了理袖子,慢悠悠的道,“我不好過,大家都別好過,我不痛快,誰都別想痛快,大夫人,懂否?”
“我……我……”陸氏迎上雲染風笑的眼,滿腔怒氣或吞,咬牙道,“我也只是問問,擔心你做錯事了而已。”
不跟雲染風這個瘋子斗!
“我就知道大夫人最是聰明,最是賢惠的,來,琳琅,給我上茶,說了這麼久,我還沒給大夫人請安呢。”
琳琅立刻送上一杯茶。
雲染風親手接過,遞到陸氏前,“大夫人,這是兒給您的孝敬,要不要嘗一嘗?”
陸氏着那杯茶,不由想起雲染風給六皇子府下的毒,手一哆嗦,茶盞哐當一聲落了地,滾燙的茶水灑了一子,“啊!”
雲染風憾的道,“我好不容易孝敬大夫人一次,奈何大夫人如此不領,罷了,罷了。”
還委屈上了!
陸氏氣的往後一仰,也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竟直直暈了過去!
雲染風嗤笑一聲,向旁邊還在發愣的李嬤嬤,“還不快去請個大夫來看看。”
李嬤嬤不敢怠慢,慌忙去扶大夫人去了。
雲染風懟完陸氏,只覺得神清氣爽,通舒暢,樂呵呵的往外走,走到半路看見府里練武場,幾個護衛正在習武。
雲家與八皇子府有幾分相似,許多護衛都是雲墨昔日麾下將兵,論理雲染風還要稱呼一聲叔伯。
見雲染風停下來,幾個護衛立刻頓住作,齊齊喊了聲,“見過大小姐。”
原主雖然不會武,可子直爽,不比雲染塵自矜份,護衛們待態度也更加熱絡一些。
雲染風笑了笑,擺擺手示意他們繼續練,又想起蕭瑾暝昨兒飛來飛去的功夫,好奇的問站在場邊休息的護衛,“王叔,我若現在開始習武,多久才能出師?”
王叔喜雲染風說話大方,也不拘泥,“大小姐說的是哪個程度的?”
“踏雪無痕那種。”雲染風立刻道,“我爹那樣的。”
王叔一愣,笑道,“將軍那是子功,自三歲便開始扎馬步,日日苦修,這才有了今日的修爲,大小姐如今骨骼已,怕是要費些功夫呢,若以日日練八個時辰算,練個三十年也該有所小了!”
雲染風滿腔希都是被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