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蘇卿輕啓紅脣出聲,迷糊着眼看着他,炙熱的脣吻向他的頸窩。
“別怕,我會付錢的。”
“你找死!”
男人聲音不高,卻冰冷徹骨,如同地獄深的催命符,帶着挫骨揚灰的殺意。他手想要掐住蘇卿的脖子,被反手制,點住道。
紅脣上男人冰涼的薄脣,放肆啃咬,小手划過膛一路向下撥點火。
不知過了多久,藥效終於過去,蘇卿恢復了理智,清醒過來。
在黑暗中索着穿上服,看着昏死過去的男人,走之前又在牀頭留下兩塊碎銀子。
雖然沒看清他的臉,但回想昨夜的手不錯,這些銀子就當男人的賣錢了。
蘇卿酸痛的腰,暗罵男人禽。
天邊剛泛白,白日的青樓里寂靜無聲。
蘇卿溜到後門,小心查看四周,就發現門外蹲守的男人,正是昨夜追捕的人。
蘇卿眉眼冷厲,匕首抵住他的部。
“說!誰派你來的?”
“大小姐饒命啊,小人都是聽從太子的吩咐辦事,還有夫人和三小姐,今日太子和三小姐大婚,他要您絕對不能出現在京城”
男子被刀尖抵着,爲了保命,把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蘇卿眼神一暗,清了自己目前的境。
原主是丞相府嫡,自和太子指腹爲婚,但母親早逝後,渣爹寵妾滅妻,對不管不顧,任由繼母將年的原主打發到莊子裡自生自滅。
繼母所生的兒,奪走了嫡的恩寵,還和太子私定終。在回京路上,設計失,被劫匪糟蹋。
如果蘇卿沒穿過來,等待原主的只會是死亡,可憐小姑娘以爲自己覓得良人,歡天喜地的備嫁。
蘇卿握着從劫匪上取來的信,眼中划過嘲諷。
生平最恨被人算計,更別說還是被渣男賤。
今日婚,怎麼能得了的大禮!
……
另一邊。
“主子?”
蕭絕聽到靜闖進來,看到被錮在牀的男人,眼中大駭,渾冷汗直冒。
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敢這麼對爺,要是讓他知道,定要將他千刀萬剮。
男人手裡着兩塊碎銀子,眼底風暴肆,手心用力,仿佛要將它碎。
他堂堂大啓朝戰王,竟被個人當小倌了!
真是好樣的!
“去查昨夜闖進來的人。”
“是!”
蕭絕怔愣,昨夜欺辱主子的竟是個人?看到男人白玉的膛上梅花般的紅痕,蕭絕一張面癱臉五扭曲在一起。
他們主子的清白沒啦!
男人擡眸,輕飄飄的一眼,沒有毫溫度,蕭絕內心複雜卻再不敢多看。
“鬼醫有消息了嗎?”
“回爺的話,鬼醫行蹤不定,蕭七那邊還在找。”想到爺的疾,蕭絕低垂的眸子有些黯然。
“繼續找。”
“是!主子,京城那邊來信,今日太子大婚,皇帝下詔讓您回京!”
男人衝破道,收攏袍起,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敲着牀榻,蕭絕覺自己的心臟被揪緊。
主子遠離京城已久,這次回去恐怕又要掀起風浪。
“收拾東西,回去。”——
太子府門口車水馬龍,厚重的大門上掛滿了紅綢,賓客臉上帶着喜意和祝福。
蘇卿一紅,從人羣中進來,徑直朝府里走去,來往的賓客都是達貴人,忽然多出一個生面孔,周圍的人紛紛側目。
門口的侍衛一臉冷肅,立刻上前攔住:“站住!”
佩劍橫在前,蘇卿眯起眼睛,下一瞬扯脣輕笑,濃妝艷抹的臉上帶着得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