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煙花之地的人,說話一點也不婉轉。
“直到前段時間,那小采開始不聽話了,明龍還說,要是不聽話,就把他們的事抖摟出去,他被人殺死,想必就是賤了。”琴娘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是不想理明龍的,“這男人不說話難聽,也狠。”說着直接下袖子,出一手臂的掐痕。
元卜瞬間別開了目。
明月兒打量了下,便明白了張牟氣什麼,怪不得還追出去打人家一頓。
“多謝。”
“誒。”見人要走,琴娘還出聲挽留了下。
明月兒和元卜同時回頭,一臉不解,啞着聲問,“怎麼了?”
“那個小采,不是什麼善茬,除了明龍,殺人犯什麼還有還幾個相好呢。”琴娘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對於那個小采,大概是明龍在自己耳邊說多了,都帶了些厭惡,明明和自己做着一樣的行當,卻不用人白眼,有人真心相待。
瞧着那妒忌的目,明月兒瞬間明了,點頭致謝後,和元卜一道離開。
現在是用不上八子了。
二人趁着夜幕,又出去打探了一番,最後總算找到了一個人,又花了點銀子後,二人才回到酒樓,讓八子不用行,暫且好好待着就行。
這一待,就待到次日天明,自從上一次砍頭已經過去小半年,這一次可謂是人聲鼎沸,看熱鬧的人圍滿了行刑場。
明月兒特意代了,不讓張嬸來,再一次刺激,張嬸恐怕是要真的瘋了,再也救不回來。
“月兒,早啊。”
鎮長心格外好,整個人面紅潤。
明纖纖還沒摘下面紗,惡狠狠的瞪着明月兒。
冷哼一聲,明月兒懶得搭理,拉着元卜往前。
明纖纖看着二人拉緊的手,氣得咬牙切齒。
要行刑了,張牟被押上了刑台,整個人毫無生氣,頭被按在柱子上時,他的眼神下意識往前看,人頭攢,但他還是一眼就看到了遠的小采。
他笑了笑,還沒等角揚起,他瞬間愣住。
小采自然也注意到了張牟的神,本來故作深,沒想到旁邊的男人忽然抱住,直接吸着的脖子。
“你要是掙扎,別指我幫你。”
小采不敢,看着行刑的大刀要落下,不屏氣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