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的傢伙式兒工也趁手,大家干起活來那一個利落。
張嬸更是邊揮舞着榔頭,邊裡唱着歌兒,好不快活。
不過,好景不長,新的鋤頭兵工鏟送回村里統共沒幾天的功夫,可就遇上了連夜雨季。
幾多歡喜幾多愁。
“前幾天月兒不是還惆悵,這雨干着急下不下來,地里也旱的厲害,這可好,也不用愁了。”張牟坐在明月兒家的小院兒門口,着天上的飄下的雨珠兒裡說道。
明月兒指着北邊那山坑:“本來還想着趁着這兩天把前面的路給鋪平……”
這雨下的,及時。
元卜從後面豬圈回來,手裡還拎着水桶:“月兒,之前你不是讓人修渠引流,這雨下下來,那渠道里都是積水,要不要過去瞧瞧。”
他不說起這茬,明月兒還真是給忘到了腦門兒後去了!
拿起門後的兜里往上一披可就要出門去。
後的張牟和元卜二人對視一眼,這張牟也不說坐在這兒歇晌了,慌裡慌張的就跟在月兒的後往水渠的方向奔去。
明月兒緊趕慢趕的到了河牀下游的水渠那一看,可就傻了眼了。
河水順着水渠往下游的分支灌了進去,原本往稻田地里引流的水路還沒修好,若是修好了,趕巧趁着這場雨能往地里引出來一條小河。
待到往後雨水停了,大伙兒想要澆地,直接在邊兒上取水就。
可惜,這修渠引流還沒弄,田邊兒上的水里全是積水,就連想進稻田地里都沒個下腳地兒。
原本是好事兒卻辦砸了!
天不遂人意啊。
“元卜,你幫我回去取兵工鏟過來。”說話的時候,雨水順着月兒的額頭一個勁兒的往下淌,頭也不擡的彎腰在地里搬了幾塊大石頭,暫且先將那水路給攔下。
元卜猶豫了下,頓了頓後又對勸說道:“這雨下的這麼大,不如等雨停了再過來也是一樣的。”
後電閃雷鳴,雨水加,張牟赤腳站在田地邊兒上高聲嚷嚷着:“是啊月兒,這若是淋淋雨,回頭再着了風寒,那可就不值當了!”
別說這天上今個下雨,就算是這天上下冰雹也不行。
眼瞅着前面地里的莊稼地里都快水了,明月兒這心裡甭提有多焦慮了。
“大伙兒幹了好幾天的活了,剛好趁着今天這天不好在家裡歇晌,你們別回去喊人家,驚村民們來幫忙,我自己都夠使了。”月兒說話的時候頭也不擡的就埋頭苦幹。
元卜聽聞月兒這話里的意思,今個是不管怎樣都要在這把水渠的事兒給理了。
張牟還一個勁兒的站在邊兒上嚷嚷着:“你倒是勸勸月兒啊,,就這麼淋着雨可咋整呢!我娘說了,大閨小媳婦兒的最是忌諱水了,就像這天氣在雨水裡泡着,時間久了,那可容易引起宮寒,日後難以生育的。”
“你說說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那麼碎”明月兒徒手挖着泥,汗水順着那雨水一個勁兒的往下淌。
元卜頗無奈,若是這活兒不早點幹完,就還得在這雨水裡泡着,只好着頭皮回家裡去取傢伙式兒去。
見着元卜快步回家去,張牟也沒閒着,彎着腰跟着明月兒學着在水渠裡面挖路。
沒一會兒的功夫,正當明月兒和張牟乾的正起勁兒呢,忽的聽到後高喊了一嗓子:“你們怎麼背着我們干私活兒呢!”
原來是賴子。
這小子也不知道打哪兒聽說了還是趕巧兒撞見明月兒他們正在水渠這,冒着大雨一路狂奔而來。
賴子剛到,見着明月兒和張牟倆人吃力的拉着面前的大石塊,也沒個趁手的傢伙式兒,二話不說彎腰手就去幫着一塊擡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