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那個人兒,這一大家子祖祖輩輩的腦子全長這死丫頭一人的頭上了!
明大勇無可奈何的長吁一口氣,他指了指桌上的那半碗還沒喝完的蛋茶:“你還有心管,我這在家裡連頓熱乎的想吃裡都難,我都啥樣兒了,你還有心思管外面的閒事兒!”
“啥外面的閒事兒,你是村長,明大勇,你這廢東西,你是村長這三不有村的一土一瓦的,那不都是咱家的!”鐵蘭花那張臉皆因憤怒變得扭曲,單手叉腰,十足的潑婦氣勢。
一通罵罵咧咧竟把那明大勇罵的無言以對。
“你,你那的銀子打哪兒來的?”明大勇頓了頓,許久這才鼓足勇氣瞅着鐵蘭花小聲問道。
鐵蘭花微微一愣,緊接着有些虛心的扯了扯自己的帕子:“啥銀子,你在胡說八道啥呢,我看你是不是摔了一跤摔個傻子了?”
“你看你買的那胭脂水的,應該得不銀子吧?錢,哪兒來的?”
“我自己賺來的,明大勇,你還算不算是個人,現在還打點起我兜里那兩個子兒了是不?”
明大勇家裡又是一場激烈的罵戰,路過的路人都不敢往牆兒湊。
生怕一個不小心得罪了村長家媳婦兒,到時候還要挨着一塊被罵!
有人歡喜就有人憂。
明月兒將竹筍帶回了家中,錢兒一見着這玩意兒,好奇的探着腦袋趴在那竹筍上面左瞅瞅右瞧瞧的:“姐姐,這是餵豬的麼?”
“是啊。”元卜不懷好意勾脣一笑。
後的明月兒一記白眼,元卜立馬變得老實。
還是那老許見多識廣,他一瘸一拐的站起來,將那竹筍拿起擱在眼前看了看:“這是竹苗兒吧?我也不曉得個啥,宮內廚先前做過一道醉清風的菜餚,用的就是這個……”
許看着那竹筍,不饞的直咽口水。
他毫無發現後的元卜,臉上的異樣。
宮裡的廚?明月兒的柳眉輕挑,看來這老許的來頭也不小嘛。
“咳,咳咳。”元卜乾咳兩聲,故意用胳膊創了老許一下,與他而過,拿起桌上的水杯抿了口茶。
“公子怎麼也咳嗽了?用不用老許幫你看看脈?”許一臉狐疑的打量了元卜一眼。
在那冷冽的眼神刺激之下,老許這才察覺到異樣,他倒吸一口涼氣,一臉笑意的轉過去看着後的明月兒和錢兒,又說道:“我也就是聽人家說的,說宮內廚用這個做菜,不過我還真的是嘗都沒嘗過,也不曉得是個啥味兒。”
明月兒本毫無閒心聽着他們在這兒閒聊,將這幾竹筍清洗了一遍後,決定一個用來炒,再拿一用來涼拌。
錢兒歪着腦袋若有所思的吸允着手指,“醉清風,還真是個極好聽的名兒呢。”
元卜看着明月兒帶回來的這些竹筍完全是無從下手。
“這樣切。”說着,明月兒將竹筍擱在了案板上,就像是切土豆片薄片兒似的一樣簡單。
三下五除二的,月兒就將這幾竹筍切了一片片晶瑩剔的薄片。
錢兒站在一旁墊着腳看着,還不忘拍手好:“姐姐這刀工,實在是太厲害了!”
元卜的眼睛眨也不眨的鎖在明月兒的手上,只見將這一盤晶瑩剔的筍片兒放了滾燙的水裡,放進去便立馬將這筍片兒撈出來。
明月兒剛打算手去拿醋瓶兒,轉可就撞上了一堵牆,擡眸瞥了元卜一眼,道:“別礙事。”
放一點陳醋,還有一種這鎮上自己特製的一種大醬,這可是在外面買不到的!
爲了保持觀,明月兒還撒上了一些花生米碎粒兒。
“你們去外面等我把。”月兒幾次想要拿調料,但奈何都被這廚房裡圍堵的嚴嚴實實的人牆給堵得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