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起,出門時看見同樣驚慌的張老太太。
明月兒趕緊上前攙扶着老太太,零零散散的火徑直停留在家門口,張老太太拽緊了明月兒的手,心一下提了起來。
這麼大晚上的鬧出這些個靜,究竟出了啥檔子事。
“月兒,你……”話音未落。
砰,門再次被踢開。
鐵蘭花尖聲怒喝,指着明月兒的鼻子沒句好話,“好你個臭丫頭,小小年紀好的不學竟學人鼠竊狗,真是丟乾淨了明家臉面!”
張老太太裡還回味着兔,頓時臉紅一陣白一陣,這麼大年紀,顯然沒遭潑過這種污水。
明月兒第一時間就看到了村裡的一個獵戶是跟着鐵蘭朵來的,所謂“證據”恐怕也有,淡然笑問,“我誰的?又了何?是哪時哪個地方?”
獵戶上前,眼不眨的說道,“我的野兔,今日我去看陷阱,就剩下兔了,就在後山,不是你還有誰?難不是你自己抓的野兔?”
張老太太拉住了明月兒,從自己懷裡艱難的掏出兩個銅板,啞聲開口,“沒關係,慢慢……”
“我可不要你們的銀子,報!”獵戶氣勢洶洶。
“好啊。”明月兒攔着外婆,爽快應下。
見一副不害怕的模樣,反倒還唬到了鐵蘭花,攔下獵戶,立馬扮做慈母樣,“月兒,要是你的,你就應了,我跟你爹求,把這錢給了就是。”
“不用,我既然沒拿,自然不怕你報。”明月兒一開始還擔心是元卜拿的,但獵戶一說,就篤定對方是來訛人的,要知道元卜給的兔子,都是完完整整的,更別提傷。
“這……”獵戶也有點吃不准了。
“孽障!”明大勇得到消息姍姍來遲,人未到聲先到,衝進院子時,眼神滿是失,“看我不打死你!”
說完,他揮着扁擔就衝過來。
明月兒不閃不躲,低聲一喝,“證據呢?帶着和的陷阱在哪?我們現在就去看。”
獵戶看了一眼鐵蘭花,咽了咽口水沒說話。
明大勇也停了下來。
“瞧,說不出來吧,爹,雖然鐵娘子是後母,我卻從未說過的不是,現在卻幫着外人,不問青紅皂白的誣陷我……罷了,娘死得早,沒娘的孩子像草。”明月兒苦笑,語氣着悲涼,扶着張老太太進屋子後,留下一句不送,自己也回了院子。
那些話仿佛時刻打着明大勇的臉,讓他始終垂着頭,一個勁往自家走,也不管懷孕的鐵蘭花怎麼喊,半步都不想停留。
這事發生在晚上,可不知誰碎的,第二天傳遍了小山村。
鐵蘭朵聽說,臊得沒臉見人,進屋就甩鋤頭惡狠狠呵斥,“瞧你幹的好事,現在連我出門都被指指點點,真是惹了一。”
這話聽進耳朵,鐵蘭花一瞬的惱怒立馬化爲討好,“我的好姐姐,現在我可怎麼辦啊?大勇本來打算分家,這會兒又半個字不提,從昨夜到現在,是一個字也不跟我說了。”
“你蠢。”鐵蘭朵也的氣極了,“明大勇因爲孩子回心轉意,你又針對他的孩子,活該!想好,就去討好那兩個孩子,讓兩個小的替你說說話,等你回去了,再收拾們也不遲。”
“要我討好那小蹄子?”鐵蘭花氣炸了鍋,但瞧見姐姐那無能爲力的模樣,一口氣掐在嚨那,也沒了法子,只有帶上一些糖果,又帶了些面出門。
這人啊,走在小道上跟觀猴似的,瞧見鐵蘭花的都要嘀咕幾句。
明錢兒出去玩耍,遠遠瞧見後母來的方向,趕緊回家告。
“黃鼠狼給拜年,沒安好心。”張老太太啐了一口,從頭到腳顯厭惡。